第5章 我是“黑的”，“黑代驾”[第1页/共3页]

干红一字一板地说：“我出来干‘代驾’，还能喝酒吗？你说‘你也喝了’，不是开打趣，是甚么？”

圆脸男人说：“你觉得我和你开打趣？看你那一听‘稽查’，就蒙呼呼的模样，就跟喝了酒似的！开打趣，我跟你开打趣？真开打趣！”

谢小双握了一下干红的手，说：“好说好说。”

干红说：“还几单了，我刚返来不大一会儿。刚才有一个，谢小双拉去了。”

干红说：“他们送这一杯送那一杯，还能收着银吗？”

圆脸男人看出干红是在蒙他，说：“你这小丫头！”

小伙子叫谢小双。谢小双笑了，并松开了蒙严梅眼的手。一扭身，坐在严梅旁侧的藤椅上，笑嘻嘻地对严梅说；“你们出几趟了？”

严梅的后几句是唱出来的，就是用《我悄悄地蒙上你眼睛》的曲调。

小伙子表示别人不要出声，他也不放手。

圆脸男人嘲笑着说：“要代驾费？没送我到目标地，还想要代驾费？门儿都没有！”

说完，谢小双就转向严梅，指着干红问严梅，说：“这位大姐……”

干红听他这么一说，脸子冷了下来，说：“瞒也瞒不住了――我就坦白吧：我真喝酒了，不骗你。车，我不能再开了，别出啥事儿。这正月还没畴昔呢，小民百姓不图大富大贵，只图保命安然吧。给我代驾费，我走人，你另请别人――本身开也行啊，这里再往南，就没有查醉驾的了。”

谢小双说：“大姐你去。我喘一口气儿。”

干红的这一神情，触怒了圆脸男人。他说：“海卫还是小处所，人的本质就是不可。”

严梅对干红说：“小双但是个榜样丈夫了，把他夫人哄得，啥似的。”

谢小双忙坐正身子，有些羞赧的说：“两年。实际我开五年了，那是在船埠里开，不消证。我现在的证，也不是正规学的、考的，我叔找的人。”

正说着，办事生又领下一个客人，问谁去送。严理文一屁股坐在藤椅上，压着头冲干红比划，意义让干红出单。干红想让严理文去，可严理文连头都不抬。干红只好去了。

严梅说：“一趟。你如何才来？是不是又挨罚了？”

圆脸男人看一圈儿干红，说：“你也喝了？”

谢小双拔直上身，说：“威士忌。”

严梅在一旁扑哧一下笑了，说：“我听着如何象电视剧里的台词呢！”

干红向谢小双伸脱手，说：“干红。刚入这个道儿，兄弟今后多多照顾。”

干红撇一下嘴角，说：“你嫌我和你开打趣了？”

圆脸男人被刚才的急刹车弄得头几乎撞在前车窗上。他有些急又有些怕，说：“我是说我们那儿！你慌甚么！”

干红自高傲豪的。

严理文不屑地说：“谢小双？尽干俏活儿……”

干红指着谢小双说：“你去。”

干红刹车，把车停在路旁。车停稳了，干红说：“客人和司机开打趣，客人是不是本质题目？”

圆脸男人说：“和客人随便开打趣，不是本质题目吗？”

干红不让茬儿，说：“包含‘代驾’司机？”

客人四十来岁，圆脸，有些浮肿。他坐在副驾驶坐位上，豆豆的眼睛一下一下地瞟干红。干红晓得那有些险恶的眼神，但并不去理睬。车往经区开，过了百货大楼路口，圆脸男人往起坐坐身子，对干红说：“徒弟，你有‘代驾上岗证’吗？”

严梅做出一个无所谓的神采，说：“有几个咱俩？再一个，咱往这一坐，叫甚么？叫‘站脚助势’。哎，这才怪呢――哪会儿都是，我往这一坐，不一会，就有人来坐；我喝饮品，别人也要。你说怪不？”

严梅说：“你可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