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页/共3页]

我愣了一会，说：“？！？！？！”

我大惊道：“啊？”

五分钟后，我又坐回沙发上，跌打止痛膏的清冷让我不太睁得开眼睛，只能右眼微微眯出一条缝。我瞥见秦衍抬动手用他手心下侧渐渐揉着我眉心上方的位置。他身后的整片落地窗里，满城的灯火正在熠熠发光。我察看着他的神采，垂下的睫毛遮住了大部分眼睛，他面无神采的时候，我总感觉他有几分冷酷疏离，但是俄然间，他的嘴角松动了一下，然后竟然笑了出来。

秦衍用手支着额看我：“你也晓得你有家室，还敢在内里喝成那样，任谁都能够拐了你。”

我捂着脑袋说：“头，我头疼……”

我一下笑了：“真的啊？”

光是从客堂传过来的，我猫着腰探头出去看，终究找到了鹅黄色的光源，那是一盏半弧形的落地灯。四周被氤氲光圈覆盖的圆弧内，微微透着一种和顺而奥秘的气味。落地灯中间是约四米长的木质长沙发，只被光照模糊触及的一角，秦衍闭着眼睛坐在那边，他腿上放了一个条记本电脑，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指节悄悄抵在眉心的位置。

我把头低下来，茫然地看着他：“解释甚么？”

我愣了愣，他已经把头转了归去，我看着秦衍的侧脸想着他最后的这句话，我想他刚才必然是在调戏我，以是我也应当礼尚来往地调戏他一下，我说：“唔……不过我是如何到这来的啊？我都喝醉了，是不是你抱我上来的？”

我低头去看，是一张违法泊车奉告单，我说：“……这甚么？”

我愣了愣，只好把杯沿从嘴巴里拿出来，说：“啊……”难堪地笑了下：“哎呀，喝都喝了，别这么吝啬，你要喝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他持续道：“荞荞，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罚单。”

秦衍的脸直接从我面前消逝，与此同时，我听到我的额头和茶几边沿相撞收回一声巨响，锥心的钝痛让我直接躺倒在地，他放下电脑冲过来：“如何样了？”

我有些莫名地看着他：“你笑甚么？”

秦衍没有说话，唇角抿起来像是在憋笑。我温馨地看了他一会，俄然忍不住两只手伸畴昔抱住他，他的行动不由得顿住，我枕在他肩窝上小声说：“秦衍，我喜好你家，喜好你家的沙发，喜好你的杯子，另有你的床。”

我把双手掌心朝上举过甚顶，摆出一个献哈达一样的姿式，哀思而虔诚地说：“对不起，罚单给我吧，我会去交的，你不要活力。”

我愣了半天：“我都那么惨了，你还笑话我？”撇了撇嘴道：“再说你有没有见过犄角啊，犄角是长在脑袋两边的，长在脑门中间的是犀牛角好不好……”

我想了想，决定再大胆一回，我谨慎翼翼地抱紧了他一点：“可我现在想靠在你身上睡，差人叔叔会同意吗？”

他仿佛细心地打量了我几秒，摇点头：“难说。”

此情此景，让我不自发地深吸了口气，秦衍听到声音，把头从手内心抬起来看我。

夜里，我睡得迷含混糊，伸手去揽床上的抱枕，够了好几次都没够到。展开眼睛，窗外投射出去的霓虹仿佛比平常要敞亮一些，我拉过被子翻了个身，轻浮的蚕丝触感却感觉有些陌生，我抓着被子在面前看，顿了两秒，一下坐了起来。

我更莫名地说：“甚么歌词？”

我想起来傍晚在陆昭朝家里我仿佛的确没吃甚么，不过现在也不感觉想吃东西，估计是饿过了，就说：“哦，不消了，我喝水就行。”

他瞥着我没说甚么，我看向天花板道：“这是你家？但是为甚么我会在你家？我明显记得我跟朋友在陆昭朝家里集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