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陈氏父女(下)[第1页/共2页]
陈诗云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前一秒他们还一个丑恶非常,一个肮脏不堪,现在二人一名玉树临风,面色固然微黑,长相却也算清秀,另一名只能称之为漂亮,虽是男人却皮肤白净,五官仿佛雕镂普通有棱有角!
沈临风想起刚才的行动,不由一阵脸红,说道:“陈女人刚才多有获咎,还望女人恕罪,但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你我还是速速分开的好!”
陈严廷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我父女两人是从镇安县而来,在我们那边,有一座香炉山自我祖辈起便在那山上修了一座盗窟,因那寨子在山顶倚崖而建,从远而望,像极了公鸡头上的鸡冠,以是便为其取名:鸡冠寨!”
易天阳道:“莫非那贼人是天玑武堂的人?”
说到此处,陈严廷却难掩伤感之色,陈诗云见父亲情感不佳,赶紧接口道:“我父亲接办盗窟的第五个年初,山下上来一人自称走投无路,父亲美意便将他留于盗窟,那人长得文质彬彬,干活倒也是勤奋,但爹爹一向感觉此人来路不明,并且城府极深,数月以后我的姐姐与他情投意合,姐姐祈求爹爹同意她两人的婚事,爹爹开初死力反对,厥后姐姐说已有了身孕,爹爹迫于无法最后只得承诺,谁知…”陈诗云声音垂垂哽咽,说道:“谁知就在结婚那晚……那…那贼人竟将统统酒菜下了毒药,盗窟几百口人全都中毒而亡!”
陈严廷伸手拍了拍不竭抽泣的女儿,说道:“他叫叶寒轩,天玑堂的堂主,我父女二人来城内已稀有日,却从未见那贼人露面,我这才让诗云出来刺探!”
沈临风便将在隆山镇所产生的事与海上遇刺的事一一道明:“我们两人来此就是要查出天玑堂所做的丑事,只不过易兄在猫耳山大战之时被他们认出了模样,以是,我们迫不得已,这才易容边幅!”
“陈女人是我啊!”说着话沈临风便将面巾扯下,暴露的是一张坑坑洼洼丑恶的脸。
“哦?沈兄晓得此人?”
那陈严廷脸部抽动,不知是欢畅还是气愤,说道:“他被何人所杀?”
“这鸡冠寨专采取穷途末路之人,到我父亲手里时,寨中已稀有百人,但大多都是不会武功的浅显人,大师开荒造田,不偷不抢,日子过得也算安静!”
沈临风插嘴道:“千真万确!”
易天阳道:“前辈过奖了!”
沈临风道:“不知前辈深夜闯那武堂所为何事?”
沈临风也将武堂内如何与陈诗云相遇的来龙去脉向陈严廷一一道明。
陈严廷忍不住赞道:“两位年纪轻简便有如此武功,果然是少年豪杰啊!”
此时,陈严廷轻咳一声,说道:“既然我们父女二人大仇终究得报,现在也无事可做,如果两位小兄弟不嫌弃的话,我们情愿留下与你们共同摧毁那天玑武堂!”
喜来酒馆,客房内四人围桌而坐,易天阳一边给陈氏父女斟满茶水,一边说道:“长辈方才真是失礼,还望前辈包涵!”
“愿闻其详!”
陈严廷连连摆手,说道:“你我全都裹身遮面,又是半夜半夜,不免会闹出曲解!”
陈严廷满脸惊奇,盗窟被夺以后他也曾数次潜入刺杀,跟叶寒轩也是多次比武,他的武功毫不在本身之下,现在却被一个年纪悄悄的少年所杀,实在是匪夷所思,但不管如何说大仇终究得报,陈严廷还是满脸欢乐,只见他站起家抱拳说道:“我陈某寻仇十余年历经盘曲,怎奈这贼人位高权重,工夫了得,数次刺杀都未曾到手,现在他虽非我亲手所杀,但此时我心中仍然畅快,小兄弟请受老夫一拜!”
本来这女子便是喜来酒馆内,被人偷去银两的陈诗云,现在她也是满面惊奇之色,问道:“你为何会来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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