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点化之恩[第2页/共2页]

“就拿这日月来讲吧！”

“你所看到的六合天然，带着你的好恶，掺杂了你的情感，又怎能是真正的六合天然？你所谓的师法天然，师法的是虚幻，又怎能求得真正的道？”

“我向六合天然中寻道，却始终难以悟道，这又是为何？”老者的目光变得热切，透着等候之色，如同如饥似渴的求知少年，在向教员请教。

“道，就在圣贤典范当中，而我自六合天然中去寻，莫非真的错了吗？”

“循规蹈矩，抱残守缺，统统成空，走本身的道，凡人也可成圣、成神，老先生的文道是如此，斗者的修炼，也是如此！”

比及了都城，卓不群独自下了马车，在城门口租了一辆马车，朝盖天王府驶去。

老者俄然一声长叹，突破了车中的沉寂。

“你美意载我一程，我点拨于你，就当作是回报！”卓不群心中一笑，不再开口。

“连太阳、太阴都是假，你看到的有多少是真？”

儒雅中年人看着卓不群，满脸尽是匪夷所思之色。

儒雅中年人也有所悟，暴露如有所思之色。

“心回归到朴素真我，超然物外而遗世独立，游于万物初原，任由日月沧桑，天翻地覆，任他缥缈虚幻，我心稳定，包涵千变万化，自能看破统统虚妄，求得大道地点！”

中年人颤声问道：“教员，你悟了？”

一向到正中午分，老者才悠悠醒来，之前的颓废、委靡一扫而空，浑身透着超然之气。

老者喃喃自语，神情萧瑟。

老者大震，眼中奇光闪动。

“太阴皓皓，让星斗暗淡，却不过是借了太阳之光，它本就是一个暮气沉沉的星体。”

儒雅中年人眉头一皱，不满地看了卓不群一眼。

卓不群凝睇老者，眼眸中明灭着聪明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彻统统，六合间没有甚么奥妙能瞒过他。

“想不到，盖天王那武夫，竟然有而先人。”老者点头道：“点化之恩，不得不报。你去盖天王下拜帖，我三天后登门拜访！”

卓不群笑道：“何谓六合天然？”

“若非那少年，我还沉陷怅惘当中，真是可叹！”老者点头一笑，“你可曾问过，那少年是谁？”

卓不群俄然收回一声嘲笑：“狗屁！”

中年人赶快让车夫去刺探，卓不群已经分开。

“太阳，六合间没有甚么能与之争辉。实则，它不过是浩渺星空中微不敷道的一颗星斗，之以是如此灿烂，不过是因为间隔我们近罢了。”

“我固然不通文道，却也明白一些粗浅的事理，所谓的道在圣贤典范当中，纯粹是狗屁不通！”卓不群嗤之以鼻，然后伸出右脚，在地上踩下一个清楚的湿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