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身陷地坑[第2页/共2页]
日子过了半个多个月,黄梦还是每天把那“蛇肉”当饭吃。这就奇了怪了,人家喝了一碗汤就死翘翘丢了命,他每天吃竟然没事――也不能说没事,黄梦梁吃了身上也是发热发燥,不过喝了凉水就啥事没有。
好家伙,五块大洋,能够采办一亩上好的地盘,能够建好几间瓦房。黄梦梁拿着这敲击叮当响的大洋,喜得合不拢嘴,这平生他兜内还向来没有过如此大笔的钱款哩。
莫非,面前这年青人就是那贪财的不肖之徒?老板想归想,却也不肯去惹那费事事,没去报官,还是按平常收卖价买下了这担子食盐。一挑食盐百来斤,老板照价付给黄梦梁五块大洋。
那女人喝了酒,脸颊更如抹上浓浓的胭脂,言行举止更加轻挑逗放荡:“小兄弟,你闻闻姐姐的手绢香不香――奉告你,姐姐的闺名就叫香香,香香的手绢香,身上的味还要香,不信你闻闻……”
棺材铺前围着一群人在看热烈,不知产生了甚么事。黄梦梁年青,也爱热烈,就靠近人堆去瞅。倒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头缠白孝巾,跪在棺材铺前,地上浪费黄糙纸,上书卖身葬母。
黄梦梁分开棺材铺不远,背后有人有他肩上悄悄一拍。他转头看,是位三十来岁的女人,打扮很妖娆,穿得很标致,但却不熟谙。
除了本身的母亲,黄梦梁第一次与一名女人这般靠近,闻着那女人身上飘来的非常香味,内心天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听那女人娇滴滴劝他喝酒,他许是着了魔似的,就把酒杯往嘴里倒。黄梦梁从未喝过酒,一杯高度数白酒一口倒进肚里,就像吞下一团火,烧得身子滚热发烫。
那女人坐在黄梦梁大腿上边,蛇样的扭曲摩擦,令他满脸血红,满头大汗,垂垂人就开端晕眩起来,面前竟然飘来一团黑雾……
黄梦梁摸摸腰间的大洋,考虑了一阵,就问那女孩要好多钱才够葬她母亲?
本日,黄梦梁不来换油盐,倒挑着一担食盐来卖,颇叫老板内心暗自嘀咕。早些天,传闻长江边死了好几位贩盐的贩子,本地保长、甲长还去勘验了尸身,不像是谋财害命,却也看不出那些人的死因,只好找人,当场仓促埋葬。就是那几挑食盐不翼而飞,不知被谁顺手牵羊了去。
“小兄弟,小豪杰,你刚才仗义疏财,把阿谁棺材瓤子老板扫得灰头土脸,好叫人佩服哟!”那妖娆女人粉脸堆笑,满口谀词,“小兄弟,不嫌弃姐姐年纪大,到我那儿去,我请你喝茶!”
棺材铺的老板听有人在问女孩,觉得他的买卖来了,便踱步出来,却见是位穿得破褴褛烂的少年。棺材铺老板一脸的鄙弃,对黄梦梁说:“要想风景安葬她母亲,连棺材带办丧事起码一块大洋――你有吗?”
这地坑镇黄梦梁常来,熟门熟路的,他挑着那担食盐,直接来到卖油盐酱醋的店铺。店铺老板熟谙黄梦梁,固然叫不出他的名字,但这年青人经常用河鱼或者木料来换店铺的货色,边幅早就瞧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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