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我活着,只是为了报仇[第3页/共4页]
君倾这没有任何前兆的和顺让朱砂浑身一个激灵,几乎能抖下一身的鸡皮疙瘩来,却还是只能顺着君倾的话道:“听相公的。”
朱砂震惊,终是昂首来看君倾。
“我听得出。”他虽看不见她,但他听得出她的脚步声,他听得出是她,晓得是她正朝她靠近。
苏绯城这才回过神,与男人一同朝殿内走去。
“相公方才是……在等朱砂?”朱砂看着君倾放在膝上的手,想着那掌心的寒凉,不由又问。
朱砂又是惊奇。
现下身处这大殿当中,朱砂虽是尽能够地抬高了音量,但也以防有那个内力深厚可听获得她说的话,不便唤他一声“丞相大人”,便只能语气生硬地唤他一声相公。
因为仇,他才会在四年多之前将死之时始终不肯闭眼,硬是捡回了多活这四五年的命。
“哦?这位女人是君相的老婆?”只见男人又是微微一笑,这才看向朱砂,“我只传闻了君相膝下有一子,却还未传闻君相另有老婆的,这位女人莫不是君相随便找来逢场作戏的吧?”
若非旧识,又怎会与丞相大人这般说话?
俄然文艺一把,和本人画风真是出入太大,哈哈哈~
他的仇,本该在五年前就能得报,只是当时他已碰到一个她,他的打算,便乱了。
只是,心口那如针扎般的感受还在,如何都拂不去,抹不掉。
“是。”君倾答复得直接。
“……”朱砂用眼角的余光瞥一眼四周的人,瞧着他们那非常的目光只当本身甚么都未看到,内心也想着她不过是与丞相大人牵动手罢了,就当作是她带着他走,她也不是第一回这般与他牵动手了。
看着君倾的手,朱砂的心俄然感觉有些疼,使得她竟不由自主地将手从君倾部下拿出来,将本身的手覆在了君倾的手背上。
朱砂不想再问甚么,便伸脱手欲拿过酒壶。
他这但是明知故问?
却在对上他的眼眸时那如针扎心口的疼痛感更加激烈。
这四年里,从如何上上马车,到如何走进这王城,到如何走上这王城里的每一处门路,再到如何拿握在面前的或是旁人递来的东西,每一样每一件,他不知练了多少回,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的每一个行动都做得如同明眼人普通。
“我活着,只是为了报仇。”君倾手中的酒盏已空,朱砂却忘了给他满上。
安柔帝姬?
“我练了四年。”君倾将酒盏移到唇边,轻啜了一口。
“不过如何像?”君倾不但不觉有他,反还更加体贴道,“方才摸着娘子的脸颊非常发烫,娘子但是感觉身子有不适之处?”
“看又何妨,眼睛长在别人身上,你我也管不了别人的眼睛。”君倾语气冷酷。
不敢昂首看君倾,以免本身失态,是以朱砂只能微垂着眼睑,直到与君倾一同坐下后她还是未看他,可沉默着又觉难堪,便找了话题抬高音量仓促道:“相,相公,小黑呢?”
“这便好。”君倾这才收回击,面上不见涓滴明知故问之色,“那娘子便随为夫进殿吧,帝君与帝后很快便会过来了,彻夜宫宴不分男女席,娘子与为夫一同坐便可。”
朱砂这在外人看来极其密切的行动让苏绯城微微咬住了下唇,也让君倾握着酒盏的手微微一晃,而后淡淡道:“这等小事还不会让人发觉。”
朱砂蓦地回握君倾的手,不但是因为男人一眼看破她与他干系的话,还因为他那双斜飞双目中的深深鄙夷与嫌恶。
“因为仇。”
哦呵呵呵~剧情在渐渐展开了啊~
待得苏绯城与那男人进了大殿,君倾才松开朱砂的手,竟又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他那冰冷的掌心让朱砂拂开也不是,不拂开也不是,只能将音量压至最低,语气生硬又难堪地问:“丞相大人,这戏作得是不是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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