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青出于蓝[第1页/共5页]

万春流一把抓住小鱼儿的肩头，沉声道：“可有人晓得你听到了他们的话？”

忽听小鱼儿的笑声远远传了过来，笑着道：“醋坛子，皱鼻子，娶个老婆生儿子，儿子儿子没鼻子……”

哈哈儿道：“哈哈，还是小屠聪明。”

巴蜀东怒喝道：“这把破竹椅子，也要我宝刀……”

小鱼儿道：“送给醋坛子老西了。”

他长叹一声，昂首望着断臂，接道：“这恰是别人谷那日断去的，十四年，已有十四年了，燕南天那么短长的技艺，若非我当机立断，只怕已活不到本日。”

巴蜀东瞧见他，神采立即又变了，恨声道：“宋三哥，这小鬼……”

万春流道：“甚么行动？”

小鱼儿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看你只要跪在地上，向我磕三个响头，喊我三声‘小祖宗’，然后双手将这把刀送给我。”

哈哈儿道：“我们本来但愿他害的是别人呀，谁知这小鬼竟是六亲不认，见人就害……这此中恐怕只要小屠舒畅些。”

杜杀沉默半晌，终究缓缓道：“现在若将他与我关在一个屋子里，那活着出来的人，必然是他。”

宋三道：“我……我还将来得及向他说。”

小鱼儿道：“但老是有小我的，第一，此人认得我爹爹，也认得燕伯伯；第二，此人对我爹爹死的启事晓得得很清楚。”

哈哈儿叹了口气，道：“我受不了啦。”

“然后，他又奉告我有关燕伯伯的事。我想问他究竟是谁，哪知他却像是一阵风似的，俄然就消逝了。”

一人大步奔来，只见他也和巴蜀东差未几春秋，四十出头，不到五十，但身法却比巴蜀东轻灵很多。

小鱼儿笑嘻嘻道：“这是我的端方。”

屠娇娇笑道：“老西又不利了，小鬼又找上了他。”

那老太婆笑道：“留给我？我好久没杀人，怕我手痒么？”

巴蜀东道：“还……另有甚么体例？”

那老太婆咯咯笑道：“进步了又如何？你也想销魂销魂？”她衰老的语声，俄然变得柔媚入骨。这鲜明恰是屠娇娇的声音。

小鱼儿笑道：“但若将这些东西送人，这些费事就满是人家的了。传闻世上有些人专门爱好聚宝敛财，却又舍不得花，这些人想必都是白痴。”

阴九幽道：“你不晓得，我怎会晓得？”

万春流道：“然后，他就奉告你你姓江？”

杜杀道：“就是目前！”

巴蜀东气得脸上色彩都变了，怔了半晌，顿脚道：“好！”

小鱼儿道：“那人是女的。”

俄然站了起来，道：“拿起这药罐，随我来。”

小鱼儿道：“比如……她头上固然戴着布罩，但在偶然中却还不时去摸头发。另有，她固然将我抱在怀里，但老是不让我碰到她的胸……”

万春流沉默半晌，笑着又皱眉道：“你再想想，对你说出这奥妙的人，究竟是谁？”

人都已来齐了，哈哈儿道：“哈哈，哈哈，我们好久未曾如此热烈了。”

俄然触及宋三那条空空的衣袖，忍不住又道：“三哥这……这莫非也是……”

万春流叹道：“此人竟能在恶人谷中来去自如，而又晓得这很多奥妙，唉！他究竟是谁？实在叫人猜不透。”

小鱼儿笑道：“弄了把缅刀，倒也不错。”

哈哈儿道：“哈哈，江湖中的朋友……黑道的朋友们，白道的朋友们，山上的朋友们，水里的朋友们，你们享福的日子已到了。”

俄然惨呼一声，扑地颠仆，背后已鲜明多了个碗大的血洞，鲜血涌泉般往外流了出来。

李大嘴苦笑道：“你还好，我的确瞧见他就怕，如有哪一天他不来找我，我那天真是走了运了……那天我才气好好睡一天觉，不然我睡觉时都得防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