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头顶长出一只枯手[第2页/共3页]
草泥马,快放手,你把我头皮都要扯下来了,再不松开小爷我就剁了你的狗爪子……我在金钻身上又抓又挠,又踢又打,但是没甚么鸟用,金钻的身材硬得像一块铁板,我被那枯手揪住头发,力量早泄了一半,经这么一折腾又耗去一半,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瘫软了,就那样被枯手拖走了。
渐渐地,那些红线又穿破皮肤爬出来,首尾相接变成一条又粗又长的绳索,一圈一圈将尚金钻捆成个粽子。
尚宝剑抬开端,迷惑地看着我爷爷,不晓得半仙此举何意。
只见尚金钻胸口处多了一个清楚的红掌印,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上去的。那掌印刚呈现,蓦地腾起一股白气,并收回咝咝的声音,尚金钻喷出一口黑血,浑身狠恶颤抖,仿佛身材里有个妖魔要破壳而出。
我爷爷又叮咛道:“你们谁去帮我拔一根公鸡的翎毛,老朽略施奇术,可保他行房事时半个时候坚硬不泄。”
几近是在尚金钻被神掌击中的同时,他大伯尚宝剑仿佛也挨了一掌似的,惨叫一声,双腿痉挛,不断颤栗,但是尚宝剑公然意志力不凡,在这类环境下,还死死夹着那枚鸡蛋。
然后越勒越紧,割破皮肤,血流不止,尚金钻的神采由痛苦变得狰狞,像狼一样嗥叫起来,蹦蹦跳跳如同僵尸。他的头发根根森立,毛囊扩大,呲呲往外喷血?那血竟然像墨汁一样黑,一样黏稠,看得我心惊肉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伙子将瓦盆端到桌上,倒入一碗糯米,放出来两个生鸡蛋,奇特的是,糯米沉底,鸡蛋却漂泊着,水面上咕嘟咕嘟冒起气泡。
尚金钻头顶也开端冒烟,两个眸子子血红血红的,像是要吃人,他的牙齿将阿谁鸡蛋嚼得咯嘣咯嘣响,听着相称瘆人。
不过,出血量并不大,我爷爷用药酒泡了一动手,往黑狗的伤口上洒了一点药酒,伤口就不流血了,黑狗性命无碍。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总算明白过味来,如果仅仅是中了慕容萱的傲骨大法,金钻建议邪来不成能这么变态。那么如许一来,题目就比较庞大了,昨早晨我把慕容公主背走后,必定另有人去过绝户岭,就是这小我给金钻施了另一种极其可骇极其暴虐的邪术,让进钻建议疯来比妖怪还可骇。他会是谁呢?紫金葫芦会不会就是被他给捡到了?
瓦盆中熔化了纸灰的药酒,再掺入黑狗血后,我爷爷用剑尖悄悄搅动几下,色彩顿时变深,仿佛就是一盆鲜血。
看来成为猛男是每个男人的终究胡想啊!少顷,一股骚热的液体淋湿了裤裆,尚宝剑还是给吓尿了。
小伙子端着瓦盆走到那条黑狗中间,放在地上。几近是在电光火石间,我爷爷手中的剑一抖,锋利的剑刃在黑狗脖子一侧割开一条浅浅的口儿,流了一些血在盆中。
爷爷跟我说过,用那药酒泡过的鸡蛋硬如钢铁,普通环境下跌不碎也咬不破,我爷爷叫塞一个鸡蛋在金钻嘴里,也是怕待会儿作法过程中,金钻受不了疼,咬断了本身舌头。
我爷爷默念口诀,隔空打出一掌,喝道:“玄阳神掌!”
尚金钻先是像不倒翁一样在地上以陀螺姿式扭转进犯,一下子扫倒一大片,然后他又像一个不受节制的导弹一样,飞来飞去,撞到谁谁就吐血倒地。有个少妇刚要爬起来,尚金钻头顶那只枯手一下子抓住她脚踝,抡了几圈把她从院子里撇出去。
接下来,尚金钻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脱落,被风一吹变成个秃驴。头顶中心扯开一道口儿,有一只干枯的手伸了出来。村民们吓得四散而逃,尚金钻的妈妈嗷的一声抽了畴昔,尚宝刀抱着老婆也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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