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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喝醉的晏殊青,却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肩头,“……靳恒,别推开我……”
端泽翻了个白眼,感觉本身真是有病才跟酒鬼对话。
***
他已经筹算好,如果晏殊青认出他就是那晚偷袭的人,立即会毫不踌躇的把他绑走。
“靳恒,我终究找到你了。”
劈面的男人这会儿急了,蹭一下站起来,“你他妈想干甚么,抢人啊?这里是我的桌子,肇事滚一边去。”
晏殊青也不理睬他,不耐烦的抽回胳膊,端起那人的酒杯就往嘴里灌。
这会儿屋子里一室难堪,卷卷的大眼睛一下子对上了端泽,看到面前这个陌生的叔叔,他鼓着软绵绵的小面庞,惊奇的一歪脑袋:
晏殊青仿佛认识到本身身上也一身肮脏,不知甚么时候把本身脱了个精光,正会儿正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嘴里无认识的收回轻哼。
端泽抬手就要砸晕他,谁知埋在他脖子里的晏殊青俄然喃喃自语道,“……疼……头好疼……”
这双眸子让他脑袋中最后一个弦崩断,他开端了猖獗的打击,如同野兽般在晏殊青身上残虐,狠狠地将他拆骨入腹,吞入腹中。
滚滚热浪袭来,他节制不住的往端泽身边靠去,从命者和执剑者的荷尔蒙撞在一起,像是把整间屋子都给点着了普通,让端泽抬手抚上了他汗湿的侧脸。
他一拳还没等挥出去,端泽就一下子攥住了他的拳头,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人大呼一声,整只胳膊都脱了臼。
从彻夜踏出大门的那一刻起,整件事就朝着他没法节制的方向生长,他本来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大半夜出门到底有何猫腻,成果却错上加错,管了这么多的闲事,乃至现在还对这个男人有了谷欠望。
苗条白净的一截胳膊呈现在面前,含混的灯光下,葱段似的指尖像是一下子勾在内心,那人如梦初醒,赶快点头,“有有有,你要多少有多少。”
kuai感如海啸般劈面而来,下一秒他猛地翻身,挣开手腕的束缚将他身上拆台的家伙压在床上,然后他对上了晏殊青那双澄彻如水的眸子。
他的身材很好,一看就常常熬炼,身上的肌肉均匀而紧实,既不会显得高耸又充满了力量,沟壑清楚的腹肌和人鱼线在暗中当中若隐若现,一对淡色的xx因为室内微冷的氛围而翘了起来,跟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端泽脚步一顿,没再说话,这时他感受本身脖间被甚么温热的液体沾湿了。
一句话让端泽的手臂僵在半空,他真不屑于对于一个毫无防备的酒鬼下狠手。
说完这话,他打了个清脆酒嗝,接着挥起拳头冲着端泽就是一通打。
笑声带着滑头和调皮,让端泽的脑袋嗡嗡作响,下一秒他感受本身被甚么湿=滑暖和的紧紧吞了下去。
他的行动早就醉得没有章法,像个八爪鱼似的完整不按常理出牌,端泽防备不及挨了好几下,明显有一百种体例能把这个酒鬼消停下来,却下认识的抬手狠狠抽了他屁股一下。
这话说得颠三倒四毫无逻辑,又显得有点傻气,端泽很淡的勾了一下嘴角,懒得跟耍酒疯的人普通见地。
说着他胡乱抓起端泽的手攥在手内心,一边搓一边吻了一下,“那天你就如许……给我取暖,现在想起来真他妈肉麻……”
“因为那天下雪啊。”
他的拳头虽打不死人,但砸在身上还是疼的要命,端泽本来不肯跟酒鬼普通见地,抬手按住他的胳膊,可晏殊青不知从哪儿涌来这么大的力量,竟然挣开他的手腕,挣着要从他后背跳下去持续拳打脚踢。
端泽冷嗤一声,连个眼神都不屑给他,拖着晏殊青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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