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惊魂夜(2)[第2页/共2页]

第三次到你家，你呀你不在，你家的大黄狗咬我的裤腰带；

后座矮个子就说：“妹子，忍着点吧，喝多了水又尿，不便利。等你渴得忍不住了再喝吧。”

第二次到你家，你呀你不在，你妈妈打了我两呀么两锅盖；

车开出办事区，又朝临汾方向驶去。斑白头发取出面包夹腊肠，分给几小我充饥，阴阳脸肚子也饿了，嘴上客气一句，接过来就吃。车厢里酱牛肉香气四溢，腊肠里淀粉却很多，阴阳脸一边吃一边暗骂：老醯儿，公然抠门，藏着上好的酱牛肉不拿出来，用碎烂肉做的腊肠穷对于！他肚子里有了食，脑筋活出现来，发明几个男人都在大嚼，唯独那女人还是坐在那边，不吃也不动。

斑白头发道：“兄弟，你饿了吧？我这里另有面包夹腊肠，你来点儿垫垫肚子，到家咱喝酒。”

那女人没再说话。出租车再往前开，就赶上了堵车，前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龙，几近都是运煤的晋牌大货车，密密麻麻塞满了只要两条车道的高速路。开初，阴阳脸还仗着车小，循着大货车的裂缝往前硬挤，挤出几百米以后，前面再无间隙可过，只得老诚恳实等着了。堵了半个小时以后，再看前面也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龙了，一点儿挪移的余地都没有。

阴阳脸恍然大悟，谁赶上如许的事，也都只能让那女人尿在尿不湿里。但那女人一动不动，低着头歪倚在后座上，瞧上去如果没有两个弟弟在摆布支撑，她一准儿会倒下来。阴阳脸皱了皱眉头，刚想说话，矮个子说：“我哥去买吃的了，徒弟你躲避一下好吗，我们哥儿俩给我妹换一块尿不湿。”

“没有啊！”斑白头发抽抽鼻子，闻了几下，转头问前面，“你们闻见了吗？”

山西人说，要去的处地点深山里，奔黄河方向，是个还用羊皮筏子的小山村，另有200多千米的盘猴子路，盘着吕梁山走，不大好开。

阴阳脸正烦躁中，只听那女人说：“我有点儿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