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没有的序章[第2页/共2页]

“大王，此正合天运。”唐渺再拜。“天有常道，地有常数、君有常体，人子有嫡庶长幼。圣君既能兴我大楚、再霸中原，必将是遵守常道，立嫡长为王储……”

“季父！”目睹白发苍苍的景阳颤颤巍巍站上一块不高的石头，与他一起登岸的景骅潸然跪倒。他欲哭无泪，青筋暴起的手想在北风中抓住些甚么，最后只揪起一扎带霜的枯草。

唐渺见到燕寝以内正在筮卜方才有些沉着，可脸上的狂喜却难以埋没。他拜后大声道：“恭贺吾王。臣甫观天象，五星集会于我楚天，此大吉之兆。前人尝云：凤凰在庭，朱草生，嘉禾秀，甘露润，醴泉出，日月如合璧……”

“筮卜已毕，臣……不知。”唐渺答完楚王看向太卜，太卜似有苦处，直接说不晓得。

莫敖自缢，起家的军司马等人对景骅一揖，含笑道：“惟天佑大楚。将军保重。”

司空大人正在阐述天道至理，宏亮的婴啼隔墙而至。这不是一声，而是两声。斯须，太医、侍医，寺人、宫女，两帮人违礼各捧一个婴儿趋入中廷，两边几近同时在楚王身前跪道，不再冒盗汗的太医尹拜道：“臣道贺大王，两位少夫人生的都是王子。”

“在此吧。”拜别东南，景阳去冠摘剑，华丽的带钩解下，腰带堪堪攀过了枝丫。

“名悍。”目光在世人脸上扫过，楚王抱起正在哭泣的婴儿，婴儿在他怀里哭泣挣扎的更短长，看着他挥动的小手，当即赐名为悍。然后他又抱起另一个，这个已经睡着，长的是瘦长非常，肤色也黑，双腿仿若荆条……难怪是寐生。

“岂止赵妃，李妃也产在本日。”楚王面色先喜后忧，当然忧只是小忧，不管谁生，都是他的儿子。“若爱妃俱产公子，孰为圣君？”楚王问道，他先是看唐渺，后又看太卜。

“莫敖……”景骅身后的军司马等人也忍不住呼喊，但他们谁也没有起家。

“名荆。”楚王脱口而出，全然健忘名子不成以国。

“此合天运否？”楚王只都雅回一脸狂喜的唐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