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第2页/共3页]
想到王锦锦的神采,王听兰忍不住暴露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王听兰皱眉说:“快别提了,倒是我小瞧了那丫头!”
老太太打断王锦锦的讨情,厉目一扫,直接宣布二人的惩罚,莫不是比王锦锦当初受的惩罚重好几倍。
王锦锦甜甜一笑,用心激将他:“二哥大师都说你胆量最大,莫不是还被这么个假造的故事吓着了?”果不其然,王听裕闻言,挺直了腰板:“如何能够!你另有甚么故事尽管讲出来!我归恰是一点儿也不怕!”王锦锦等的就是他那句话,当即便将酝酿了一夜的可骇故事竹筒倒豆子似得讲给他听。
她在王听裕那儿洗够了,又去给王听风洗脑,王听风的确平静多了,可听到王锦锦此次的加强版本也忍不住皱眉,王锦锦看到他的反应很对劲,临走时又弥补了一句:“三哥,你必然要记得早晨关好窗户。”王听风胖胖的脸上暴露一丝猜疑:“五妹,你总这么说是有甚么启事吗?”
王锦锦一脸惊奇地说:“本来老祖宗你都晓得了?”她语气一顿,低下头,小声的答复:“实在孙女儿也不晓得到底是谁打碎了佛像,可为了我们兄弟姊妹之间的干系敦睦,便……便主动认了这份惩罚……还请老祖宗不要见怪。”
令王锦锦惊奇的是,王听兰的棋艺仿佛是坐过山车一样直线上升,好几次王锦锦都几乎败下阵来,她也更加感到迷惑。
王锦锦也安逸下来,这两日,上午去给王听风王听裕讲可骇故事,下午与姐妹们学习刺绣,趁便唠嗑,到了夜里就与王听兰在娘亲的院子里学习棋艺。
王文业也忍不住夸奖:“兰姐儿进步神速,实在让人刮目相看!”
饶是他胆量大,也不由吓的哆颤抖嗦。
王文业点点头:“确切该感谢她。”
王锦锦也猜到了几分,说来讲去,这世上事哪有甚么捷径呢?多数不过是一个“勤”字,她王听兰能做到,莫非本身一个比她年长这么多岁的人还做不到吗?
如此一想,王听风不敢有所思疑,心中更加认定了观音托梦的设法,惊骇的与王听裕跪在一处承认弊端。
王锦锦默不出声,半响才好言道:“老祖宗,既然二位哥哥主动承认了弊端,你就不要究查了……归正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儿……”
王听兰沉着下来,道:“我就不信我还赢不了一个七岁大的女孩儿!”
王锦锦看了看四周,才放轻了声音,说:“三哥,实不相瞒,我昨晚看到那索命的观音在窗外飘啊飘的……她还说不准我坦白,不然就要我的命……”
相反,王锦锦还没成心识到危急,她该吃吃,该睡睡,一边策划小观音佛像的事儿。
她固然明摆着不说,可内心也有些焦急,被人厥后居上,这滋味儿可一点也不好受。
王锦锦可不敢小瞧王听兰,固然她小胜了几次,可王听兰也咬的很紧,她没法掉以轻心。
老祖宗见这两个孙儿大半夜来坦白,的确莫名其妙,再三诘问之下,两人对寿宴那日打碎观音佛像的事招认不讳,两报酬何进耳房,又为何拉萧秋年垫背,统统都有了公道的解释。
王锦锦心头又震惊又奇特,面上却分毫不显,她一脸粲然:“兰姐姐好短长!”
“去!”
王听兰只谦善的谦让,但她眼底高傲的笑意却如何也粉饰不了。
老太太又问两个:“你二报酬何俄然来我这里坦白了?”
连过了几日,王锦锦感觉本身的机会成熟了,她叫来蓝烟,问她:“东西筹办的如何样了?”
不幸王听裕昨晚压根儿没睡好,见王锦锦又来了,很有几分避之不及的意义:“五妹,你该不会又要来给我讲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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