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阻挠[第1页/共2页]
白露和榴花一见老太太被气得不轻,忙上前去拉锦心,“女人,快走吧,别在这儿添乱了。”
二太太卢氏正坐在崔老太君下首,闻听不由嘲笑一声,“真是越忙越添乱,你们这些奴婢是如何看的院子,不晓得罗女人身子弱经不抱病气吗?真是没有端方!”
“快把她给我拉出去!”崔老太君是一刻也不想再见到罗锦心了,只想把她给赶出去。
事到现在,纸里包不住火,就算崔老太君大家都不敢说这个“死”字,但是房氏身为母亲,怎能不晓得秘闻?
房氏也是神采发白了,不敢置信,“mm,蓝哥儿本就病着,再脱了衣裳,冒了风寒如何办?”
“那你是想让蓝哥儿生还是死?冒了风寒和没了命你选一个!”锦心看也不看房氏,尽管伸手把蓝哥儿身上的一层夹棉被给揭了。
正坐在罗汉塌上哭着的房氏也抬开端来,红肿着双眼望着锦心,呆呆地不知所云。
锦心哪能让这个大表嫂给本身下跪,忙两手托住房氏,吃紧道,“大嫂先别慌,想让我救蓝哥儿,你得先听我的。”
老态龙钟的崔老太君被这股冷风也给惊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抖动手声嘶力竭地指着锦心喊,“作孽啊,我的敏儿如何生出你这么个桀骜不驯的女儿来?你给我出去!”
不等房氏做定夺,卢氏就气得拍案而起,乌青着脸,呵叱锦心,“大女人,你这是拿我们蓝哥儿闹着玩呢吧?蓝哥儿但是老太太的心头肉,他万一有个好歹,你还让老太太如何活?”
闻声锦心这么说,房氏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般,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这些丫头也实在是弄不懂,常日里温婉仁慈的罗女人,这会子如何像变了小我一样,竟这般不懂事儿了?
这对浅显人来讲还能忍耐,对于一个发热的幼儿,怎能受得了?
崔老太君一听“心头肉”,顿时老泪纵横,颤巍巍起家,就哭出来,“锦丫头,你这是想把你外祖母给活生机死是不是?”
可蓝哥儿是房氏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自是最体贴儿子的存亡了,硬拉着锦心的手不放,“求女人有体例快点儿救救我儿,我给你跪下了……”
但是房氏却俄然从罗汉塌上起来,几步走到了锦心跟前,一双妙目早就红肿得跟桃子普通,睁不开了。她伸出青筋透露的手紧紧地抓住锦心的,纤细的身子悄悄地抖着,要求着锦心,“mm,你是不是有甚么体例?”
冷风灌出去,吹得崔老太君世人身上都是激灵灵地一抖。
崔老太君也不睬会,只冷冷喝道,“还不把女人送出去,这儿忙慌乱乱的,让她来做甚么?”
本就气不顺的她,那里会真的体贴蓝哥儿的存亡?蓝哥儿又不是她亲孙子,不过是逮着个机遇想整治锦心罢了。
卢氏已是气得面色乌青,豁地站起家子,指着锦心就骂,“大女人这是要做甚么?仗着老太太疼你,想冻死蓝哥儿不成?”
府上已经请了十来个大夫了,这些日子走马灯般,却都不见效。宫里的太医也请来过,可面对昏睡着的蓝哥儿,都束手无策,让她预备后事,她一个妇道人家,另有甚么体例?
昨儿产生了粮铺一事,卢氏吃了个哑巴亏,内心还不定如何恼锦心呢,这会子好不轻易有个由头就宣泄了出来。
蓝哥儿已经病了好几日了,高烧不退,昏倒不醒,饮食不进。听大夫说京中很多小儿都得了这个症候,已经死了好几个了,她怎能不忧心如焚?
这不是要了她的命根子了吗?
丫头推着锦心往外走,锦心却死死地抠住炕沿站住了脚,转头看着房氏,一字一句道,“大嫂,您不会想看蓝哥儿没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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