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遇到黑吃黑[第2页/共2页]
“军爷,你冒名顶替之事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想堵我口不消耗事刀剑,用银钱拉拢便可,我很好拉拢的。”
闪电透窗,衬得婵夏如神明普通,难以测度。
银钱不敷临时不提,倘若仵作今后嘴不牢,说出去...本身还是难逃一死――还是灭口好。
人肉与狗肉从她嘴里说出来,竟别无二致。
婵夏双手抱住王二头颅,举至赵义面前,非常朴拙:
“人肉质感发涩,狗肉粗糙,肌肉纹理色彩气味辨别非常大,闭眼也可辩白。”
“莫非另有别的马脚?”赵义问完便悔怨,二两没了!
素手细如葱白,裹在手套里好似沁血白玉,弯针在灯下泛着阵阵寒光,穿越在支离破裂的骨肉间,带出一串血线。
赵义心有千万疑问。
燃烧的苍术余烟袅袅,少年音质清冷,像清泉划过山涧,说得赵义透心凉――这小仵作不但看破了他的身份,还猜到他的心机?
面前躺着的这具碎尸,便是她重生后接办的第一案。
婵夏将头颅放回,头也不回地比了个二。
“狗皮被剥去留做膏药,狗头骨烧灰可入药治马疮,可惜这忠犬,明显有机遇逃过此劫,却因护主心切,被一起斩杀了。”
“我是天下第二仵作。”第一天然是师父于铁蛋了。
今后厂卫督主少了个忠心狗腿,青州即将多个德艺双磬童叟无欺的好仵作。
并非来自厂卫而是虎帐?
赵义听“虎帐”二字骇然失容,一颗心七上八下砰砰乱跳,手摸刀柄。
他自认装得他天衣无缝,连巡检司那些人都被他瞒了去,小仵作怎看破的?
“既你一开端便看破我,为何不当着狗官告密我?”
赵义蓦地生凉。
“厂卫绣衣使配乘马,剪鬃束尾无需骟,下次你再想装厂卫的人,记得做戏足点。”
“来,冲着你义弟,割袍断义,与其断交,然后给我来个白刀进红刀出。”
赵义脸青青白白,谨慎翼翼探测:“你真不懂读心术?”
他这般壮汉看了这一堆骨肉都心生害怕,小仵作沉着的近乎骇人,不知摸了多少残肉断手。
若不是此时场景过于诡异,只听这口气,赵义还觉得碰到个索债的地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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