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新官上任收例钱[第1页/共3页]
冯二晓得梁叛是识字的,也会写,便请他将那几个宅院的地点写下来,一面招手叫了人来,将梁叛方才写好的纸条带去珠宝廊永升当,交给陈福生。
冯二笑道:“委曲甚么,才十九岁,莫非就做掌柜?让他磨两年再说。这小子心眼很活,就是另有些粗糙,等他把上元县空中上高低下再摸透一些,我就筹算放他出来,单替我本身跑几个船埠尝尝。”
“不肯的话就请他们等掌柜从外省返来,少则半月,多则两月,嘻嘻。”
梁叛心想本来另有这么一层干系,这一来他跟冯二的友情便又近了一些,这是“与闻奥妙”的好处。
因而他向柜上要了一张大纸,写了一个“桑苗”,一个“蚕种”,说道:“如果要大面积改稻为桑,市道上桑苗和蚕种有限,需尽早收买,这是其一。”
“本来如此……”冯二点了点头。
以是他踌躇着该如何说。
梁叛把手一摊:“明天我们张老板方才选了个新的班头,是本来王班头的小舅子,行事有些……呵呵,总之这事跟我不相干的,漕帮不消管我的面子,该如何样就如何样好了。”
“他要不肯呢?”
冯二道:“有,不过未几。”
梁叛也不是搞经济的,就是占了个本质教诲和信息大爆炸的便宜,想了这么几条,感觉还是不敷,心想这类事若问吕致远,必定会有个极好的答案。
“我想探听探听新街口和刘智囊桥四周的几个宅子,看是甚么人统统,克日住了哪些人。”
冯二听他话里有话,又不明言,晓得有些事情本身不好过问太多,是以只说:“有甚么要帮手的,你不要客气,随便找我漕帮哪小我做事,决没人敢对你说个不字的。”
“行,我早晨去找齐老迈,把你这几句话奉告他。”
梁叛又写了个“地盘性子变动”几个字:“买地,把适合种桑的地盘买进手,不能买就换,朝廷既然要搞改稻为桑,那么新改地区出产的生丝必然不愁销路。”
“我就说掌柜的不在,我本身先垫的钱,要留个根据入账。”
冯二道:“这么说这帮人和你老哥不对于?”
梁叛感觉这帮人行究竟在风趣,笑问:“冯二哥,你拿了收据今后如何样?”
“这是小事!”冯二道,“我叫福生中午请上元县的户房书办吃个饭,包你未时不到就有准信。”
冯二奇道:“熟啊,如何,你有差事让他办?”
两人说说聊聊,谈了一些眼下南京的时势妙闻,一壶茶喝得没甚么滋味了,冯二俄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梁五哥,前次在三江混堂你说的‘改稻为桑’的事,另有甚么动静没有?”
这一点梁叛倒是没想到,他问:“那你们齐老迈如何不找几个熟行就教就教?”
梁叛点头道:“不是不好说,是拿不准。不过南京是有八成掌控的,南直隶别的处所就没人敢下定论了。”
冯二道:“这是不敢说给外人听的事,齐老迈怕泄漏出去对你倒霉。”
梁叛又写了“时价”二字,问道:“漕帮有没有生丝和绸缎庄、布庄、裁缝铺的买卖?”
冯二点头道:“这一点齐老迈已经想到了,南京的桑苗已经收得尽了,剩下的已经派人去太湖边上收了。”
那人步子跨得极大,一脚三台阶,转眼间便上了二楼来。
“二爷,梁五爷,楼下……”那人朝两人拱拱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脸上神采甚是古怪。
冯二又是点头。
“冯二哥你太太高看我了。”梁叛笑道,“一小我再短长,总敌不过人多,更加难躲暗箭。何况这世上有的是藏龙卧虎的豪杰,谁又敢说本身天下第一了?”
冯二话音刚落,就听上面噔噔噔上来一小我。
梁叛点头道:“这话我信,前几日在你们珠宝廊的永升当铺,就多谢一名叫陈福生的小兄弟帮手,拆借了我一百两银子,解我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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