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不请自来就是强盗[第1页/共3页]
她就说嘛,下午她动手是重了一些,但还是有分寸的,除非谢霏霏是水做的,不然那里会留下这么重的瘀紫伤痕?这几人清楚是装的!
只是,这该死的谢成阴到底是如何发明的?
但是已经晚了,谢霏霏说漏了嘴,一字不漏的被谢遗江听了去。
她说着,不等谢霏霏回绝,裴谢堂撩了一把本身尚且潮湿的头发,接着伸手用力一抹,就将谢霏霏手腕上的镯子拿了下来。
谢霏霏扁着嘴格外委曲:“女儿瞧着三mm院子里的迎春花都雅,就想着给爹剪两只,都是自家的东西,偏三mm就舍不得,不但不准我剪迎春花,还打了我一顿。爹,你看,这手就是她伤的,方才用饭时,女儿连碗都端不起来。”
谢霏霏悚然一惊,仓猝拉下了本身的衣袖,遮住这一片青紫。
在谢遗江发怒之前,裴谢堂已经笑着拉过了谢霏霏那惨不忍睹的胳膊:“二姐姐,你这一对镯子真都雅,是皓宇坊的吗?只是你手这么疼了,还戴着镯子,不怕磨到伤口更疼吗?来,我帮你取了吧!”
只见白嫩的小手上,两道瘀紫伤痕格外狰狞。
“疼吗?”樊氏心疼极了,含着眼泪嘘寒问暖:“方才如何不跟你爹说?你爹为人朴重,会为你做主的。”
“就算我的伤是假的,可喜儿的伤是真的!”谢霏霏不平气地拉出本身的婢女,只见丫头脸颊高肿,话都说不出来,她就理直气壮起来了:“这就是谢成阴打的,要不是女儿躲得快,挨打的就是女儿了!”
她说着,仿佛对裴谢堂非常绝望,看了一眼谢遗江,终究叹了口气。
“爹……”谢遗江活力的模样委实有些怕人,谢霏霏瑟缩着不敢。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谢遗江瞪着她们,“霏霏,把你的手伸出来。”
裴谢堂却顺手将取下来的镯子放在了谢霏霏跟前,抬起本身的手看了看,公然,沾了本身头下水珠的手掌中,带着一抹幽幽的绿紫。
“好,好,你们玩的美意眼儿!”谢遗江将谢霏霏的手摔砸出去,一屁.股愁闷地坐在桌子前:“下午到底是如何回事,给我一五一十的说。”
只是,成心偶然的,裴谢堂的手掌搓过谢霏霏的瘀紫处,便快速的收了归去。
“谢成阴,你太猖獗了!”笑容未达眼底,裴谢堂耳侧已响起震耳欲聋的呵叱。
“下午又是个甚么事情?”谢遗江横眉倒竖。
只见方才还非常狰狞的伤痕,此时已散成了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不但不吓人,反而有点风趣,像是……
谢霏霏见谢遗江活力,想起下午的事情,忙在一边火上浇油:“她才学不来姐姐的善解人意呢,她如果学得来,下午的时候就不会为了几朵花打我了。”
想到这里,樊氏难掩嫌弃讨厌地开了口:“谢成阴,你还嫌昨儿没把老爷气个半死,今儿又来找你爹的倒霉,是不是?”
樊氏看着裴谢堂,听着她唤姨母二字,眼中射出两道利剑来。
家法服侍!
“三mm,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谢依依秀美微蹙,似不解地点头:“都是一家人,你如何下得去这个狠手?昨儿对我和娘脱手也就罢了,今儿如何……”
死人养的东西,真是让人没一天好日子!
“爹方才还骂你浮滑,你真是委曲了。”樊氏和谢依依对视了一眼,谢依依点了点头,樊氏就当即捧起谢霏霏的手,将袖子挽了起来,暴露一双皓白的手腕来。
裴谢堂深深笑了:“呀,二姐姐这伤有点古怪呢,我就摸了这么一下,咋还花了呢?倒像是胭脂水粉被水糊了,不经看。”
经她一提示,统统人都低头往下谢霏霏的手腕看去。
如果真的谢成阴,面对谢遗江的滔天之怒能够就怕了。但她裴谢堂甚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谢遗江这类文官的吼骂对她是半点威慑力都没有,被吼了,她不但不退,反而还进一步笑了起来:“爹,下午的时候二姐姐踩我院子里的草坪,我情急之下就拉了她一把,没想到会把二姐姐伤得这么重。女儿方才也是美意,看二姐姐戴着镯子一向碰撞伤处,怕二姐姐刻苦,才给她拿下来的。这不,你看,女儿把镯子取了,二姐姐的伤不是都好了大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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