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钱伯一愣:“大将军的亲卫头领?传闻已经失落十几日了,大理寺也在找他。”
知若点头:“父亲母亲托梦时有提到他,还提到灵邑山阿谁关公庙,也不晓得是不是指他会到那边。榆钱伯,你派人悄悄地找,再让人守在关公庙那。如果找到了,让他千万不要打动行事白白捐躯,就说父亲交代说今后让他跟着我。他如果不信你,你就念这句诗给他听。”说完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写了一句诗。
芊昕郡主对两个庶子庶女也是很心疼,非论衣食住行,还是请先生教诲等各方面,都不比嫡子嫡女差,以是都城里很多人都晓得尹家长房妻妾敦睦、几个姐弟兄妹豪情极好。
知若俄然想起另一件事:“甄姨娘和兰姨娘的尸体还能找到吗?”
当时他想不通芊昕郡主为甚么会说那样一番话,直到凶信传来才蓦地觉悟到芊昕郡主和尹诏或许早就预感到有这么一日,只是没推测这么快罢了。
知若刚要开门,俄然又想到一件很首要的事,回过甚抬高声音问道:“榆钱伯,你晓得父切身边的于大勇吗?”
知若这才出了门,关公庙和那句诗都是她推断的,也不晓得有没有效,不过是瞎猫碰死老鼠罢了,能不能碰上就要看天意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榆钱伯几近老泪纵横,他固然不是奴籍,但是一向将本身当作齐家的人,将芊昕郡主视为主子。芊昕郡主将碧泉庄给知若作嫁奁后,知若天然就是他的主子了。而知若的这一番话,让他晓得她是将他们视作能够依托的长辈,哪能不冲动?
知若点头,再次慎重道:“榆钱伯、强伯,我们姐弟几个现在能信赖、能依托的人未几,以是,你们二位必然不能打动行事,不然我们真的无依无靠了。你们都是知若的长辈,知若也不瞒你们,你们放心,知若必然会为父亲昭雪,为父亲母亲报仇的,只是这事急不得。”
而那句诗是昨日明泽说的,官兵包抄大将军府缉拿父亲时,父亲仓促在他耳边说了这句诗,让他记着了,说万一今后有人救他,念了这句诗,他便能够放心跟着走,能逃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