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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玉书如何还能不醒,一激灵展开眼,见浑身是水,正要骂,安然却凑到他跟前道:“舅爷还尽管在这里睡的苦涩,你那妇人在前头勾舅爷的妹夫干功德儿呢……”
高低衣裳衫裙儿尽数褪去,剩下里头大红薄纱裤儿,上头一件翠色胸围,两只膀子光溜溜露在外头,倒真比她的脸还白些。
忽瞄见那边屋子角堆着很多书,便问陈玉书:“这些书怎堆在那里?”陈玉书目光闪了闪,这是他昨儿倒蹬出来,筹办今儿弄到县里的书铺子,想着多少能换几个钱,家里头从底儿翻出来,也就剩下这些书了,是他祖父的存项。
柴世延在她腰上摸了几把,眸子转了转,想起一计,便道:“哪日在酒楼吃酒,闻声隔壁几个男人暗里群情,说我们高青县里若论姿色,爷府里的大娘子或可拔了头筹,若论皮肤白净,身材婀娜,倒是陈家的婆娘数第一,便瞧那脸就晓得身子不定如何白净,爷当时听了,只一笑便了,想着这些人晓得甚么,不定模糊瞧见个影儿就胡言乱语起来,玉娘是爷家下婆娘,早不希奇,只嫂子爷倒未见过,今儿秘闻瞧瞧,嫂子这张粉面倒端的白净,不知身上如何,若容爷瞧个秘闻,嫂子今后便说甚事爷能不依。”
柴世延攥在手里,状似偶然的敲了一下窗户,外头的安然晓得机会到了,莫转头直奔背面来,进了屋见陈玉书仰躺在炕上,呼呼睡得正熟。
想到此,跟陈玉书道:“那书铺子里的掌柜是个奸商,见你拉了去,给不得你几个钱,倒劳你雇车马跑一趟,不若爷走时一并带了去,那掌柜瞧爷的面子想来不敢耍刁,得了钱使小厮给你送了家来,岂不比你跑一趟强。”
这赵氏昨儿家来,心下另有些疑是柴世延哄她,倒有些悔怨,在那当铺子的后院里就该扯着他成了事,猫儿哪有不沾腥的,若与他成事,今后得个悠长奸,情,凭玉娘那贱人的心计,如何跟本身比拟,转头使唤个手腕还不把她玩弄了。
想到此,柴世延隔着她的衣裳,捏了她的胸一把:“只嫂子依了爷,玉娘又算甚么?”
内心越想越悔,揣摩明儿再去那当铺子门前走一趟,若能赶上柴世延,缠着他再不罢休便是了,内心这么筹算着,却不想夜里陈玉书家来,吃的酣醉躺在炕上便睡死畴昔,踹他几脚都不该。
那妇人听了,更加做出个妖娆姿势来,眉眼微挑,瞧着柴世延道:“妹夫这话想是哄奴家的,奴家说甚事妹夫都依,若奴家让妹夫休了你那婆娘,也依着奴家不成。”
赵氏在帐后瞧着,恨的牙根儿直痒痒,暗道怎不一气灌死他,陈玉书吃了这些多酒,渐醉上来,柴世延举杯再来劝,陈玉书迷含混糊的道:“妹夫敬酒不当辞。”又连着吃了三杯,已是酣醉的东倒西歪。
陈玉书忙道:“请都请不来的高朋,如何敢嫌。”
柴世延进得门来,四下瞧了瞧,自打老丈人过世,便将来过陈家,倒是记得这里原是玉娘祖父的书房,当时墙上尽是书画,架上另有几个像样的古玩安排,现在倒是四壁空空,连桌椅都换了一茬,虽不至于缺角少腿,却旧的不成模样,也不是好木料,不定把本来好的典当了,那里淘换来的便宜货。
这陈玉书摊上好酒好肉,恨不得一口吃下去才好,不消柴世延如何劝,便一杯一杯的吃酒,未多时,一坛子金华酒倒给他吃下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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