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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道:“你去且去,只何时再得如此机遇?”周养性嘻嘻笑道:“机遇还不易,只你舍得你那男人,有相会之期。”
把个周养性唬,还道给人瞧见,衣裳不及穿,从窗户跳了出去,便闻声:“贼这里。”呼啦啦跑来四五个小厮,手持大棒,没头没脸打将下来,打周养性嗷嗷直叫,却给他挣了出去,跑到后墙根儿上,却不见了梯子。
周养性恨道:“那老杀才是个甚么东西,不定是赌输了银子,没法糊口,才又想起他死鬼丫头来,现在且不睬他,待爷缓过手来,要他老命。”
周养性先时还道,此事等闲可了,故此才想着办理衙门,谁想竟是这般,倒是他叔叔说理儿,那郑老头不过一个地痞老恶棍,有甚起解,给他一百银子都能当作金山,得钱手,还告甚么,待他撤了状子,过后寻个机遇再玩弄他便是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安然从里屋帘子背面出来,看了看桌子上银子,郑老夫忙道:“怎平大爷让小应下他?”
下得堂来,周养性叔叔叹道:“与你一千银子,趁早了了这官司,再折腾下去,你叔叔这条老命都要交代了。”
周养性忙去贾友德家,却连小我影都见不着,去柴府,门上人只说大爷不家,连大门都进不去,急起来,却想本身莫不是着了道,需当寻个明白人密查密查动静才是,可这个明白人是谁,贾友德避而不见,连阮小二也没了影儿,忽想起董二姐来,不若今儿早晨去会会她,趁便扫听秘闻,想她便内宅也该晓得些。
郑老夫忽期呐呐艾道:“便小赢了官司,把周家叔侄下了大牢,与我那死鬼丫头抵了命,老夫,老夫如何能得好处。”
陈继保便问:“郑家告你叔侄暗害了他女儿性命,你叔叔言道并不知此事,你有何话说?”
想到此,便依着他叔叔,去了郑老头家里,郑老头瞧见周养性来了,暗道安然果然猜了个正着,却也有些惊骇周养性,今后退了两步道:“你,你来何为么?有事堂上辩白。”
贾有德叹口气道:“他不见你,也是不是旁,只因你这官司确有些费事,郑家老不死,口口声声说若县里断不公,他要上告去州府衙门,陈大人便故意,如何敢秉公。”
想到此,故作才晓得普通道:“怎会如此,你不是早给了郑老夫封口银子,如何他家又告?”
周养性素知这妇人是个泼性,只道她恼了,忙搂着她软声儿哄道:“你我本日虽未成事,这番情义自是记心上了,若不是家中确有急事,便八匹马也拽不去爷,只轰动了衙门,这打官司岂是儿戏。”
赵氏没好气推他一把道:“若舍不得他,哪有本日,倒是你,这张嘴讨情真意切,不放内心惦记取玉娘那小贱人,哪有老娘半分。”
贾有德道:“这也不难,他那边倒也透过话来,只需连州府一并办理了,便郑老头告到州府,又怕他何来,却州府里官员甚多,恐银子要使大了,只怕你不舍得。”
周养性叔侄家去,刚进门,他叔叔就道:“你干功德,拿了我很多东西银子说去办理,怎现在又被告到堂上?”
却说这一番大折腾,玉娘如何不知,只柴世延成心瞒她,她也乐得装胡涂,除了周养性叔侄,也算安了她心,至于董二姐,听得周养性叔侄下了大牢当日,便屋里吊死了,玉娘本冒充要去瞧,给柴世延拦下,道:“刚死人阴气重,你现在有了身子,冲撞了不好,爷去瞧瞧便了。”这里头事玉娘岂有知,他既相拦,恰好乐不去,却想这董二姐落到现在这般了局也算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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