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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便咯咯笑了几声道:“反正一个婆娘罢了,弄上手还不轻易,那里就愁成这般了,你若早与我说,不定这会儿已利落过几番了。”
春妹却抿嘴儿不言,只瞥着他笑,把周养性勾越焦炙起来,板着她身子道:“说是不说,再不说,细心爷掰折了你膀子,莫叫疼。”
春妹儿听了方转嗔为喜,唤婆子打水出去抹了身子,穿妥衣裳,炕上放了桌子,灶下早备下酒菜儿,陪着周养性吃酒耍乐。
周养性见她咬着唇只是不吭声,怎不知她心机,想这册子虽是个奇怪物儿,现在倒无用处,待用时他叔叔手里再寻一册便是了,若能得那玉娘欢好一场,又算得甚么。
春妹接办里,翻开一瞧倒是一册春,宫,与常日那些却大是分歧,画工详确,颇得趣儿,倒似宫里才有物件儿,猜着是周养性阿谁寺人叔叔东西,只宫里出来便是个值银子好东西,外头见不得,多少银子买来。
周养性神魂颠颠,瞧着玉娘进了陈府仍不动劲儿不知待了多少时候,直待到日头当空觉出热来方回转。
周养性道:“只因家中有些冗事缠身一时不得空来,怎不见春妹。”那婆子道“春妹小蹄子生了一身懒肉,刚吃了晌午餐,这会儿不定炕上歪着去了,周爷且坐一坐,吃一盏茶,待老婆子亲去唤她出来。”
周养性听了,眼睛亮了一亮,忙搂她怀亲了个嘴儿道:“果然你有法儿让爷到手,只你要甚么金饰衣裳,爷都与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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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了马到了自家大门首,却不想家去,打马又去了院中,老鸨儿亲迎出来号召他出来道:“爷倒成了稀客,怎这些时候不来。”
现在这般时候,周养性有甚么不敢,却想那柴府里是人,现在他大门都难进,何况后宅,如何能到手,跟春妹儿说了,那春妹道:“倒是个实心眼儿,前些日子奴去外头走动,正从柴府背面颠末,见那宅子后墙外临着宅院闲置着正往外典,你置手里,令人清算了,夜里柴府前头上了二门,后宅里连个小厮都不见,你搬个梯子从墙上畴昔,谁还拿了你不成,只莫撞上柴大爷,想来这艳福便让你消受了去。”
这里悔了几日,本日忽听周养性来,故意皋牢他,遣了跟前婆子出去,做了这番勾人打扮候着他,闻声帘子响动,忙闭了眼,谁知却半日不见动静,遂迷惑起来,展开眼一瞧不由唬了一跳。
春妹伸手摘了他腰间荷包,一股脑倒桌子上,见只一锭一两银元宝,剩下些散碎银子,惦着有五六钱,也有三四钱,都不算奇怪,又去摸他袖中,却摸出一本精美册子来,待要翻开瞧,被周养性一把夺了去道:“旁任你挑,只这个却不能给你。”
春妹睁了眼瞧见周养性道:“朋友,这几日不见,今儿一来如何这般,要入死奴不成,却那里得了邪火俱发作奴身上来。”
周养性没法儿,笑道:“现可与爷说了吧。”春妹才附他耳边道:“这还不轻易,想那柴府大爷现在领了县外盖园子差事,自是忙没空家,且常有应酬外,你寻个机遇摸到后宅中,与那大娘子成绩功德,那大娘子便先不从,后成了事还能如何,除非性儿刚烈寻了死,必不敢说与她男人汉,既不敢说,你以此相挟,她怎敢不依,还不任你施为。”
周养性悄悄考虑,这事儿与贾有德几个说不得,说给春妹想来无妨,便把怎观音堂赶上柴府大娘子,如何人间少有个绝色,等等一并说了。
春妹戳了他额头一下道:“白生了个七尺男人,就这么大点儿胆儿,她便寻死也要落个明净名声儿,怎会露甚么行迹,只怕你不敢罢了。”
谁知现在周养性不爱这般,虽折腾比过往还狠,却不喜听春妹叫出声儿,腰间抽出汗巾子来团了个团,一股脑塞春妹儿嘴里,从炕上把她拽将下来,翻个身让她趴炕沿上,板着她肥白两股,一气入起来,忽前忽后,却次次根儿,春梅咬牙强撑,暗道这朋友虽说手黑折腾起来没个轻重,却有些时候不这般,今儿是怎了,且比先时还狠几分,弄春妹儿只觉身下两处儿生疼似裂,两腿儿登时上,软了软,几乎立不住,被他抓住提起来,倒似那老夫推车普通,入春妹儿喊也喊不得,叫也叫不出,生生昏将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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