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保命之道[第1页/共3页]
思及两人以往皆是如此,日子长了,虽则玉娘生好色彩,身娇肉软,也没了兴趣,倒更加冷了情分,现在想来,玉娘怎比那些院中粉头,那些生来婊,子,靠着这皮肉买卖度日,自是变着法儿讨男人喜好,甚么不依顺着,况那些风月熟行段,不知是被多少男人入捣过,才学来本领,虽得个利落,又有甚奇怪,伉俪天然要本身跟玉娘这般,以往倒是本身不是,只知本身痛,也不管玉娘禁不由受住,胡乱折腾起来,折腾她现在惊骇此事,那里又是她错,倒是本身不知怜香惜玉错处了。
柴世延便知她已初领妙处,遂提枪重入出来,那玉娘一经进入,初时还是感觉有些疼,却被柴世延伏耳边亲着哄着,几百声姐姐唤出来,只得由他折腾,渐次苦甘来……
说着凑上来与她亲嘴咂舌啧啧有声,大手顺着绵软身子一个劲儿挼,搓,渐次探到那玉壶冰心桃花谷内,逗弄那细缝间一汪蜜泉,似缓似急,或捏或弹,似深似浅,或进或出,使出各式手腕来。
想到此,便道:“既如此,让下头预备下几盒礼儿,明儿一早我登门去给婶子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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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延心对劲足披了衣裳出去,早有婆子预备下热汤巾帕等物,柴世延拿出去搅了帕子要亲奉侍玉娘,被玉娘瞪了一眼,接畴昔,拭清爽身子,被里穿妥衣裳,起家下床,与妆台前梳头发。
虽是伉俪,因冷了很多日子,即便会面也不过仓促,便各自去了,似这等家常打扮,倒是好久不见,真有些鲜,笑着打量她一遭道:“玉娘合该穿些艳色衣裳,我记得年上铺子里从南边进了些衣裳料子,待明儿爷亲与你寻几匹尺头来做衣裳。”
想玉娘虽与他结婚数载,说到底是个内宅里端方妇人,只道这之事,不过如此,何曾领教过这般手腕,被柴世延使出本领,弄红唇微张,溢出娇喘细细,身子颤颤巍巍如那风中嫩柳,那里另有半分力量,未几时,那桃花谷中,早已泉涌如浆,勾着万千春,情汩汩泻出。
虽彼苍白日里此等事有伤体统,只事已至此,玉娘又如何敌得过柴世延力量,且他既折腾起来,不利落了怎肯放过她,却小半年未与他沾身子,被他如此狠入那里经受住,只是觉身子疼,哪有甚么意,又想本身需求受这罪方能得子继,若无子继,岂不又要落个惨死了局。
玉娘也是想着哪日去拜拜菩萨,倒是跟柴世延想到了一处,便应了他,提起陈家,柴世延忽想起一事道:“陈家老夫人从上京来了,不知怎提起你来,说让你得空去说说话儿,我替你应下了,提及来,你该称陈大人一声兄长,老夫人就是你婶子,去了一处里说说话儿散散心,好过总家里待着,又有甚么趣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兖州府人哈哈,论起来我算冀州府人士,总之很近啦,哈哈
事毕,玉娘喘了半日,方回缓过来,暗道怪道这厮一味喜干这事,竟有几分真趣儿,柴世延直等那股畅美过了,才翻身下来,待要唤人出去,却玉娘严实实拢了锦被望着他道:“若让人晓得,今后再不得见人了。”
想通透,低下头去瞧玉娘,但见这么会儿工夫浑身已出了一层细汗,却仍咬牙强忍,倒令柴世延愧上来,身子微动,抽出腰间物事,伏玉娘耳边低着声儿哄她:“亲亲莫怕,怪爷孟浪火急了些,弄疼了玉娘,待爷教你寻些此中真趣,待你晓知真趣,便想丢也丢不开了。”
因玉娘说这般时候了,便不戴冠儿,只让秋竹与她挽了个挑心髻,插宝石花,戴两只青石坠儿,打扮安妥,行到外间,倒令柴世延面前一亮。
想起他今儿出了大半日,不知是不是又去了高孀妇那里厮混,内心不免迷惑上了,便问了一句:“今儿那里吃酒去了?倒是大半日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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