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两不[第1页/共2页]

老太君说的对，正如她所见，许姝是个聪明人，不管老太君接下来会做甚么，会问甚么，许姝都能对付过来的，并且不管如何说，许姝背后站着的是皇后娘娘，老太君不会，也不敢将许姝如何样的，郑四夫人终究放心了，捏了捏许姝的手心，带着金铃等人退了出去。

许姝沉默不语。

许姝福身施礼，“还请老太君派一名姐姐送我去郑四夫人那边！”

老太君的神采变了又变，这顿杀鸡儆猴的杀威棒打下去，却只打到了那鸡，猴子倒是一点儿也没震慑到，虽觉不甘，语气却终究规复了普通，“难怪皇后娘娘看重你！倒比我设想中的还要机警几分！”嘴上固然夸着，内心却积累了几分郁气，机警又如何，毕竟聪明过了头……

可许姝还是沉默。

只是她毕竟跟郑家不是一起人，即使最后将郑家扳连进周谨的棋局时让她心胸惭愧，但是细细想来郑家既然身处朝堂，就制止不了会被卷进整治的旋涡，而作为皇后母家的郑家必定只能站到周谨的对峙面，即便没有她，郑家的了局亦不会好到哪儿去。

老太君道，“愧不愧的另说！只是皇后娘娘对你的这份情意你可莫要孤负了！郑家嫡女的身份是多么高贵，娘娘竟然与了你，这等光荣的身份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许姝淡笑，“承蒙皇后娘娘看得起，我受之有愧！”

老太君拿着茶碗盖刮茶碗身的手便顿住了，脸也跟着红了。

郑四夫人吓得一个激灵，嘴唇嗫嚅，却没说出话来，只感觉明天的老太君格外的峻厉，不，是暴戾，畴前的老太君固然峻厉，但是从不是如此不近情面！

“您归去吧，想必一会儿老太君会派人送我回您那儿去的！”许姝走至郑四夫人身边，握住郑四夫人的手，许姝微凉的肌肤贴上郑四夫人微微沁着细汗的手心，郑四夫人焦炙的表情古迹般地被安抚。

倒真是有几分机灵，又将题目抛了返来给了本身，老太君在内心微微赞了一声，不管本身答复与不答复都是落了下风，但是不答复总强过再原样将题目再丢归去给许姝，便只作没闻声，高深的笑了一声罢了！

郑四夫人小声辩白，“不是的，媳妇不是这个意义，媳妇晓得她不是……”

许姝的神采更冷酷了，“并非皇后娘娘自作多情赏我一份光荣，也不是我不识汲引看不起郑家嫡女的身份！老太君心知肚明皇后娘娘为何要汲引我，也心知肚明皇后娘娘现在宠冠六宫是因为甚么，我与皇后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我助皇后娘娘得偿所愿，皇后娘娘与我一片容身之地，仅此罢了！”

“该称呼母亲了！”老太君提示了一声，却也没计算太多，扬声道，“画眉，送九蜜斯归去！”

“还是真把她当你女儿了？当郑家的九蜜斯了？为了她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老太君嘲笑一声。

老太君斜着眼睨视着许姝，对许姝的沉默非常不满，她这把年纪了，跟许姝差未几大小的小女人见过不知凡几了，可还向来没有见过像许姝这般不知情见机的，连着两番话头竟然都不接茬，既不顺着她的第一番话表忠心，亦不顺着她的第二番话奉迎阿谀，只叫她筹办了一肚子的话都说不出口。

许姝再次福身，临行前忍不住低声道，“凉茶伤身，老太君莫要多饮！”

听着郑四夫人的脚步声走远，不等老太君开口，许姝便道，“您不必用心如此恶声恶气的说话，您如果想给我个上马威的话，抱愧，让您绝望了，我并没被吓到！您也不必决计提示我我不是郑家的九蜜斯，这一点我也心知肚明，并且不时候刻都紧紧地记在内心，一刻也不敢忘了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