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节 桓玄计[第1页/共3页]
“今儿殷仲堪将我召到刺史府,拿出王恭派人送来的一封信......”
“此事兹大,本官毫不苟同,杨大人与刺史大人属于姻亲,便帮帮他吧。”殷顗惊骇被牵涉,决定去官不做,并立即起家向府外走,边走边说:“本官身材不适,荆州校尉一职不能胜任,请剌史大人另请高超。”
殷仲堪安排亲兵将荆州校尉殷顗、南郡相杨佺期、杨孜敬兄弟二人等请至府中商讨,殷顗乃殷仲堪的堂兄,杨佺期乃殷仲堪的后代亲家,杨家在荆州属本地大族,族中部曲浩繁,人才济济。
“过年,过个高兴的年。”司马雪见王恭神采凝重,便成心活泼,说:“本年第一次在宫外过年,可要过得高兴些才行。”
“殷大人请看。”桓玄拿起案几上的茶碗,摆了几个位置,给殷仲堪解释:“京口间隔建康较近,仅为二百余里,王恭出兵,一日便可兵临建康城下,而荆州离建康悠远,就算江州兵不禁止,非数旬日不能达到,大人与王恭约好日期起兵,然后从荆州出兵渐渐走......”
“王恭要起兵清君侧,大师说说各自观点?”殷仲堪心不在焉,抖抖手,叹道:“本官本来只想做个承平刺史,修修道,悟悟禅,喝喝茶,不想搞成这般景象。”
“不好了,不好了,殷仲堪要和王恭反了。”
“大过年的,谁逗俺老牛高兴。”
迎宾楼是京口最大的酒楼,阳大牛识字未几,但也跟着师父读过几天书,兼之长年混迹江湖,这几个字还是认得的,在踌躇了一凡后,决定一小我赴约,彼苍白日之下,想来也不会有何伤害。
“王将军佛法高深。”高恩华道:“眼下还需做甚?”
“刺史大人与京口王恭将军暗害之事,鄙人已由殷顗处得知,有一些观点,想与殷大人筹议。”桓玄朗朗笑道。
“荆州校尉我不做了,不做了,让杨大人做吧。”殷顗不等殷仲堪点头同意,更怕殷仲堪喊他、留他,慌里镇静的跑出刺史府,声音从门别传来:“我身材不适,先回府去了。”
高恩华与司马雪年关前后,一向居住在驿馆中,日日相伴修习道法。
王存忠被高恩华打发去去凤鸣堡于胜水处采挖草药,以图配齐化神丹所需药材,阳大牛一人闲得无聊,整天在京口各酒楼中乱逛,到处大吃特吃。
“刺史大人。”杨佺期叹道:“身处乱世,仁慈陈腐也是一种病,治不好会掉脑袋的,莫非你舍不得杀你一族之人?”
桓玄说的事,殷仲堪早有耳闻。
天空湛蓝,北风凛冽。
殷仲堪说道:“你方才说的事儿,本官传闻过,司马道子借酒耍疯,实属不该该,但与王恭起兵清君侧有何干系?”
“本来如此。”桓玄肚中笑开了花,给殷顗阐发道:“姐夫不必怕,仲文在建康没有任何伤害,司马太傅父子掌权不久,此时王恭大兵将至,他毫不会自乱阵脚,先行殛毙建康各士族中人,反倒会大力暖和安抚。”
“中午,迎宾楼二层丙字房见,一小我来。”
桓氏一族在建康中,有大量后辈在朝中任职和居住,桓玄前次进京看望,返回荆州前,按例进宫向孝武帝告别,有一次,刚巧司马道子也在,司马道子便借酒装醉,大耍酒疯。
荆州刺史府中,火炉炭火炽炽。
“司马太傅平素喜酒好色,常耍酒疯戏弄于人,前番我进京时,司马太傅便在先帝面前耍酒疯,用家父昔年旧事来羞侮我,令我当众下跪赔罪,方才罢休。”
“朕晓得此事。”孝武帝一笑道:“起来吧。”
“夯货,现在好象聪明一些了。”慕容妃自楼下拾阶而上。面上轻搽薄粉,头顶二把刀髻,髻尖贴了个金灿灿莲心金饰,脑门上一抹珠玉额带,竟是汉女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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