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一唱一和[第1页/共2页]

尝羌目送娄妃走出春华殿，上了金銮座，又是一副肃杀之气，令人害怕。

而这挽救之人就在这太和殿上，这教唆之人查与不查都与春华殿胶葛不清，看来这春华殿的灾害就要到了。只是降罪与否，是否持续清查却全凭尝羌一声令下。

姜妘己不知他们终究要保的是谁，如果是姜姒好，那就定春华殿的罪，如果保春华殿，那么必定牵动王后的母族孟氏一族。

他几十年来的雷厉之名是如何而来？不然，以何才气立于尝羌身边数十年，如果真是笨拙之人早已被诛杀千次，这尝羌的主子岂是那么好当的！

不过，经此今后，姜姒好母子必定会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尽快脱手拔掉才会放心。

“娄妃你可知罪？”尝羌等娄妃见完礼，才出声扣问，方才的肝火中烧哪另有半分，反倒是例行公事的问话。

“昨夜若豆遭到刺客行凶，幸亏无碍，但这刺客倒是你宫中之人，你作何解释？”尝羌一语道破，并未厉声呵叱，可见这娄妃在贰心目中的位置。

不过，姜妘己内心可清楚得很，这娄妃的表面棍骗了统统人，恐怕连尝羌都不知她的真脸孔。

孟氏一族恰是如日中天，权倾朝野之时，是尝羌一手搀扶，目标是对抗太后背后的庄氏，尝羌怎会让他们倒下。

姜妘己也不由黯然伤神，这真是一步险棋，这王宫世人的性命全在尝羌的一念之间，看来测度帝王的心机才是当下最首要的事。如果能窥测尝羌的心机，为她所用，那就能所向披靡，这的确是最好的体例。

而此时，若豆脸上稍稍转暖，仿佛对尝羌的决定很对劲，抬头望着尝羌。

“遵旨！”传旨的宫人领口谕退去。

姜妘己当然明白为何姜梓蔻如此，上一世，姜梓蔻与姜楠康最是要好，姜楠康的母妃没有权势仰仗，而姜梓蔻的母妃倒是南越国公主，故此，姜楠康与姜梓蔻非常密切。

不过，颠末邵隐与尝羌的这一番对话，她大抵已经猜到春华殿是要不利了。却也让姜妘己看清了王后的死敌是春华殿，是东宫太子。

姜妘己对提早服下毁容毒药的话将信将疑，如果姜姒好真的这么聪明，怎会肆无顾忌的派人追杀她，前后冲突，除非是过后挽救。

姜妘己此番算计，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最大的赢家非她莫属！

若豆眼里暴露哀怨之色，这邵隐与父王清楚在演戏，一唱一和的蒙蔽世人的神经，堂堂大掌宫怎会查不出两个来源不明的刺客身份？

为今之计，是寻觅一个依托，保住小命要紧。姜妘己两下策画，看来只要攀上若豆，才气寻求庇护。

“王上息怒，春华殿的宫女奴婢臣妾全都认得，只是昨晚臣妾宫中的两名奴婢在巡夜时，俄然消逝，彻夜未归，臣妾正要派人回禀大掌宫，不料被召到此处，说臣妾派人刺杀若豆皇子。臣妾实在冤枉。若豆才七岁，我也是一个母亲，怎会对一个小童痛下杀手？王上素知我性子软弱，连厨房杀条鱼都吓得避之不及，怎会有杀人之心，请王上明察，还臣妾明净。”娄妃听闻罪名落在她身上，神采惨白，咚的一声，跪了下去，欲哭还泪。

姜妘己心想，姜姒好你做的功德，又有无辜之人连累而亡，谅你也不会惭愧！他日，我定会待他们向你讨返来！

“主子领命，主子办事倒霉，惊扰了娄妃娘娘，请王上惩罚。”邵隐立即用力跪了下去，那骨节脆生生一响，非常用力。

“臣妾不知所犯何罪？请王上明示。”娄晴一副淡淡的模样，也不慌乱，只是又行了一礼，并未正身，等候尝羌发落。

殿中世人则是神采各别，王后有一丝失落，竹妃始终沉默，看不出悲喜，巂越神采一沉，姜梓蔻倒是瞋目姜妘己。姜楠康始终沉稳，未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