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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喝点吧。现在烤玉米。”
公以反手牵住郅澌,便朝着后堂去了。这些日子的国丧没甚么演出,那些个伶人艺人都在后堂天井里坐着,一边吃着宵夜一边谈天。只闻着满院子的喷香,郅澌四下打量着味道的泉源。老板娘先迎了上来,“官人何事?”夫人约摸三四十岁,着洁净平常的绸缎衣服,发髻也挽得简朴工致,笑意盈盈的,非常驯良。
贺琳怔了一怔,也没有再多说甚么,笑着对郅澌拱手道:“郅澌大人,本日一见真是了解恨晚。不过既然是内卫将军,我们总会有再见的时候。”说完便拱手告别了。
郅澌瞧着,不知如何开口,那厢周公以倒是先开口了,“你既认出了我还肯给我话本?”
“妮子,你本身说。”公以把郅澌拽到身前。
“闭嘴!瞧你怕也是他家小子!”老头大喝一声,随后又嘟囔上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一每天就是揪着不放,念念念,你们嘴上工夫这么好,你们怎的不去平话?!”
“厥后呢?”
“公以,周公以!好公以!你就想想辙,给我说完这个故事,那谢言究竟是不是赢了?帅府可式微了么?赢他是如何赢的?输又是如何输的?”
“不嫁了?!”
“那又何妨?”公以眉毛一挑,望着贺琳道。
“老先生。”公以躬身道。
“这是谁,你哥哥还是你情郎?”
“令媛难求?既然是求不得,一日日来便好了,怎会有人令媛买一个故事听/?”
“真是一波三折。”郅澌啧啧称奇道,“这可比那话本故事不差甚么了。”
“这可说来话长了,你面前的这老先生但是喜民牌坊名满京都的话半仙儿,六合古今,他甚么故事不会说?那令媛一求的故事嘛......”
“新故事?”郅澌瞪大了眼睛。
“妮儿比来过得可好?”老头眯着眼望天,哑着嗓子道。
周公以抚了抚额发,笑道:“我建的。”
那些贵公子们对这位标致的内卫将军也非常感兴趣,只是公以在旁一向候着他们也不便多言,一一上前打过号召告别拜别。
“是的,是的......”苞米喷香的味道散开来,老头像是一惊梦醒,道:“苞米好了,你二人走吧,这是本子,不准乱传。”
郅澌闻言瞪着周公以,周公以无法笑了,“好好好,不说不说,我可开罪不起二位。”周公以转动手上的四只苞米棒,不再说话。
“当真是兄妹情深,官人蜜斯请便。”小二甩了白巾,躬身道完便退下了。这可真是风趣了,方才酒楼里薛秋白说周公以是郅澌的情郎,那些个权贵道郅澌是个吹枕头风的角色,这厢小二看,他俩又成兄妹了!
“让他去给我到后堂再端些酸梅汤,烤几根苞米,做得好,我就把话本子给你们。”
妇人打量了一眼这二位服饰华贵、眉眼脱俗的年青男女,想也晓得了来意,不拦着,只笑着摇点头,指了指院子一株枣树底下的老头子。公以低头一笑,表示谢过,便抬步畴昔。精瘦的老头一双炯炯圆目非常有神,脱了方才的青灰长衫,只穿戴内里的红色短褂子,箕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啃着个刚烤好的玉米。
“厥后又是如何?”
“我去给老先生做就是。”周公以笑着摸了摸郅澌的脑袋,未几说,朝着后堂厨房就去了。
“全烧了?!那然后呢?”郅澌瞪大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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