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页/共3页]
李月容见状放缓了语气说道:“勖儿顿时就要来京了,到时候我会奏请父皇,让你们同去我府上小住。”
柳芽儿没做女奴前也是个大户人家的蜜斯,心高气傲得很,当下气到手都有点颤抖,可她也没胆量同陈二娘叫板。
“真的!?”峰回路转,李玉瑶相称欣喜。
“公主但是忙着?”李月容随口问紧跟在身后的小宫女。
一旁的兰姨捏了捏她的手,表示她不要肇事。
“因这女孩儿生得貌美,被你六哥盯上了。若他趁我不在宫中前去寻事,你便畴昔打碎他的快意算盘。父皇最重家风,他胆量再大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同你在宫中翻脸。”
“哎,我说,桶里的绒帘子是哪个洗的?洗完了不晾等着老娘晾?”管事的陈二娘年近四十,生得膀粗腰圆,可一副尖细的嗓子能把人的汗毛喊立起来。
“还是姐姐可靠,方才那小子帮差点把我的肉剜下来。”李玉瑶气哼哼地说:“我几日前让他头顶青瓜当我的活靶子,不过是恐吓恐吓他,逗个趣。他就挟恨在心了!哼,看我如何清算他!”
“玉瑶,姐姐现在有件事要拜托给你。”
“我累了。”图兰说。
公主执意要在寝殿里练鞭子,他这个做奴婢的没能规劝住已是有罪,更糟的是,公主没舞几下就一鞭子抽到本身身上了,可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幸亏传唤来的女医官说并无大碍,只要半月内对峙上药便可。公主自发此事传出去有损颜面,因此这两日都闭门不出,上药之事也落在了他这个亲信身上。皇上已多日将来,李妃娘娘来看望时,公主就谎称受了凉需发汗,把本该夏季里穿的狐裘裹得严严实实,也没露馅。眼看公主伤处垂垂起了痂,自发能逃过惩罚的同寿暗自光荣,哪知正为主子上药时,昭阳公主就到了。昭阳公主可不比其他公主,就说那雷厉流行的果断手腕,另有杀人无数刀尖舔血的惊悚传闻......同寿吓得小手一抖。
因自幼习武,又在军中摸爬滚打过几年,李月容对于上药还是很故意得的。
李玉瑶侧着身子坐在矮塌边上,左手抬起半掩住右颈。脚边跪着一个小寺人,正不住地叩首告罪:“
李玉瑶说的天然是气话,不过上药的小寺人同寿也是真冤枉。
柳芽儿狠狠瞪了九儿几眼后,便要坐下。
“这房中的器物大多是前朝公主留下的,挺新奇的,我就没让内侍换掉。”见姐姐停在一面画屏前,李玉瑶解释道。
众女都朝柳芽儿望去,因明天只要她洗的是帘子。
见李月容正了色彩,李玉瑶反倒冲动起来:“你说你说!”
“回公主,公主不忙,奴婢、奴婢也不知。”这小宫女或许是新入的宫,畏首畏脚的模样,回起话来也战战兢兢不知所云。
而李玉瑶不见拥戴,觉得姐姐怪她整日舞刀弄鞭,讪讪地收了嘴,问道:“姐姐如何不说话?”。
李月容走到李玉瑶身边坐下,打量着她颈上长长的一道鞭痕。虽看着触目惊心,不过据李月容这个资深用鞭人士诊断,伤口并不深,好好调度也不会留下疤痕。
“好,包在我身上了。”李玉瑶拍了拍本身并不如何较着的胸脯。
“我不是在听你说?”李月容上完最后一层药,道:“我晓得你嫌这儿闷,不如以往在家中安闲风趣。只是凡事皆有度,你伤了本身,姨娘不会心疼么?照顾你的嬷嬷丫环还得跟着受罚。”
“玉瑶带我去你内房看看吧?”李月容心中还挂念着一事。
听到李玉瑶抽着气的吼声,李月容加快法度走了出来。
见李月容一言不发,李玉瑶莫名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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