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好本事[第1页/共2页]
马文池本是想端起师父的架子,先经验经验这个未拜师,却激得他连连失守的不肖弟子,未曾想让夜十一这一通大夸下来,他竟是无言以对,连好不轻易板起来的脸都要崩了。
马文静就爱听旁人说兄长好,越说兄长好,她便跟那人靠近,连甚么身份隔绝都给忘了,当下拉起夜十一的小手,同马文池眉眼俱笑:
夜十一重坐于方将同安有鱼说话儿时的座上,只是劈面的人换成了马文池,她点头:
“师兄你……”
阿苍一下子抬起眼来,瞥了眼敢这般说她家大蜜斯的马文池,又睨了眼礼毕站直身子的夜十一,再不敢多瞧,复又垂下眼去。
“师兄,你到多久了?”
“这话儿没错!自古有榜下捉婿的盛事,听闻上一届的一甲状元郎便被都城好几家高门通抢,那场面,啧啧,真是半点儿不输给戏台上那山匪抢压寨夫人的架式!”
马文池后知后觉,见马文静竖着耳朵站在一旁听着,他重让夜十一进屋,阿苍同守屋外檐下,马文静则与先前普通,让他撵至自个屋里呆着。
在寒时居时,马文池收到阿苍递夜十一的纸条时,上面同上一回亲送到他家里来普通,皆简言得很,也就五个字:
“尚在静国公府时,子智兄说要到楦桃院,我又收到你捎来的纸条,本觉得你是在楦桃院里,没想你不在,反跑到为师这舍间里来了,你倒说说,你的意义是子慧兄能助师兄夺得吕院使弟子一额?”马文池问着,接着问出他自始至终最想弄明白的疑问:“为师就不明白了,不管你师伯实为女儿身一事儿,还是你师伯密而到京之行,及你师伯乃医痴毫不会放过入吕院使门下之机,你是如何得知的?”
随之屋别传来马文静喊哥哥的声音,阿苍进屋向夜十一通禀:
安有鱼本安温馨静地听着,听到榜下捉婿时,她不由瞧了眼就近在面前的师弟。
马文池晓得不但自已的师父架子让夜十一绕没了,连同自已独一的mm也让夜十一给出来,严然成了自已人,他提步进屋:
乍听到弟子二字,马文池眸子自安有鱼脸上移开,落在一身锦衣,披着紫貂披风,个子远远不及他胸口的小小人儿身上,自知该当就是那位非得拜他为师的夜家大蜜斯,只见面前这小人儿粉雕玉琢,明艳如蔷薇,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令人冷傲的面貌,尤可见长大后那倾城倾国的模样。
他尚未开口,夜十一已然深深福下身见礼:
“方将师伯不是说了么,吕院使弟子一额,师伯志在必得。”
安有鱼闻言不由多看夜十一两眼,手自夜十一小脑袋高低来,点头甚同夜十一的保命论:
“纸条上,你只写着‘师伯的心愿’,既你已这般写道,想来晓得你师伯的心愿?”
“你同为师实话实说,你到底同你师伯说甚么了?”
夜十一甚同道:“马姐姐说得对极,以师父这般才貌,只怕来年不止几家。”
“你可真是好本领!”
马文池看得一阵莫名,师兄下晌会找上门来,定然是为了他进静国公府一事儿,现在一字未说便走了,这是何故?
“没多久,不过该说的,不该说的,弟子倒是同师伯都说过了。”
“弟半夜十一,见过师父!”
马文静则一脸与有荣焉,于夜十一对兄长的夸奖,她是举双手双脚附和:
“师父才学绝佳,仪表堂堂,精通五禽戏,晓得摄生之道,乃都城可贵的青年才俊,尔今师父是举人老爷,来年便是一甲进士,只怕京中多少好女人都得对师父芳心暗许,很多家中有待嫁闺女的高门更等着来年的榜下捉婿。”夜十一大风雅方夸自家师父是夸得气不喘脸不红,悄悄巧巧四两拔令媛:“有这般令京中世人趋之若骛的好本领师父,弟子再不济,怎能没一两样好本领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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