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3页/共3页]

因为他已经把破月丢了太久。

答案，不是那么难猜。

破月点点头，内心却严峻得一向打鼓，但见容湛格外平静，她也就不想暴露半点怯懦。

驰驱了半个早晨，破月早已身子僵麻，此时可贵放松，便风俗性伏在马背上，单手托着下巴。那姿式看起来就像没骨头似的，极不美妙。容湛微微别过目光，盯着她的白马马头。

“妙手？何人？”

而身后的马蹄声，清脆、短促、麋集，相距已不出五十丈。

“我们的马蹄声已响，这村庄却连一声狗叫都没有，不是很奇特吗？”她盯着火线，目光专注。

破月不动，声音颤栗，端倪倒是安静的：“他们冲我来的，你走吧。”

破月看到马也是欢乐非常，但听他这么一叫，倒是惊奇极了。

破月本来已热泪盈眶，待听清他的话，神采倒是一僵。心想完了，容湛是个陈腐的人，明净哪有命首要，就算落入颜朴淙手里，她也……不消死，她舍不得死啊！

是夜，景阳镇。

“马！”破月惊呼。

容湛点头：“踏雪是我大哥的坐骑。”

只是他多年来一向暗中支撑二皇子，此时不能不借兵，因而大半暗卫都遣去了火线。他刚任卫尉，亦不能私行离京，这才令陈随雁能逃脱数日。

“她与清心教……有了干系？”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两匹马，一黑一白。黑的高大神骏，白的精瘦健旺，于官道上奔驰，激起一阵阵土黄色的扬尘。

破月望着他高大矗立的背影，咬着下唇：“你打得过他们吗？”

这是间隔东路军大营比来的一个城镇，只要过了此镇，再往东行三百里，就是边关了。

容湛赞成地看着她：“对极。那你说我们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