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二。价值[第3页/共3页]

婉澜“哦”了一声，将她翻过的那几页纸又瞧了一遍，毫无所获，还伸手去拿谢怀安面前的那一摞。

谢怀安点了点头，又道：“另有最令人惊奇的一点，你没有发明。”

他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举起杯来：“来，祝康利谢和大生都能越办越好，不但要在海内卖，将来我们还要出口，卖到欧洲美洲去。”

谢怀安笑了起来：“打的就是这个主张。”

“算不上红利，只是能勉强让家父信赖，我这纱厂不是开来戏耍的罢了，”谢怀安道：“只要万余罢了，运气好，东北市场上各家分利，康利谢是千万称不上‘拿下’的。”

张謇夹了口菜，又问：“现在募集到家属股银，你筹算如何用？”

谢怀安在通州逗留了三日，与张謇一道去看了他选中的校舍地点，先前镇江创办女子书院的时候，谢道中曾经措置过有关校舍地点的题目，谢怀安耳濡目染，是以也能给张謇一些相干建议，虽说不知有不有效，但情意是到了的。

婉澜恍然大悟：“这是父亲交给你的。”

“传闻康利谢的红利很不错，”张謇在酒桌上推杯换盏之际，状似偶然地如此问了一句：“东北的市场拿下了？”

谢怀安欣然与他举杯，一口饮尽，又冲他亮了杯底：“我不欲与你争夺市场，四先生，我想将布匹卖到西边去，东北那边你也晓得，我的布主如果供应军队和本地日本人的，他们被俄国打败了，走商不是很便利，等局势稳定就说不好了。”

“父亲在汇集朝中大员的质料，”谢怀安笃定道：“或许不但是朝中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