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争锋相对[第2页/共2页]
“就是这位李夫人的庶嫂,以断肠草毒杀亲夫,闵进士少年英才,断案如神,遭到了本地望族李氏族长的赏识,这才娶了李夫人归家。”
“让小王来捋上一捋,起首是作案的伎俩,你识钩吻,又审过旁人用钩吻杀人的案子,完整能够如法炮制,如果小王没有记错的话,十年之前,老武国公受了伤,从疆场上退了下来,而你刚好从南地归京叙职。”
闵二叔的山羊胡子抖了抖。
“遵循人之常情来看,你很有能够从南地带了钩吻归京,作为金疮药外用。就闵进士读过百草经,都要夸大成过目不忘而言,我只要寻府上的几个白叟问问,就能证明,确有此事。”
“反倒是寿王您,突入我家中,当着世人的面,要毒杀朝廷命官,以及一品诰命夫人……这事儿铁板钉钉,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明日早朝,下官需求去官家面前讨个公道。”
只不过灵芝乃是好药材,重头戏如何着都得放在最背面,甘草是通用药材,第二十八页,应当是甘草!
闵二叔睁大了眼睛,他考长进士那会儿,大陈初立,边境不决,大师伙儿都想着要大一统,像他这么一个小官的小事,姜砚之如何能够会晓得?
这厮也不晓得玩了甚么障眼法,竟然没有将那草放进水中,反倒是藏在袖中了。
闵老夫人同闵二叔全都变了神采。
安喜的小胸脯挺了挺,顿时冲动起来,难不成她也要上公堂,当一回人证了?
姜砚之说着,定定的看着闵二叔:“小王有人证,能够证明,就在重阳节前夕,闵老夫人同闵进士,以及闵进士夫人,在这埋骨之地为死者烧纸。我就奇特了,闵进士你能解释一下,为何你早就晓得,却要假装不知么?”
幸亏姜砚之到底没有叫她出来作证。
闵惟秀实在是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来,见旁人看过来,又稳了稳心神,板起了脸。
闵二叔一梗,鬼晓得写的是甘草还是灵芝!
姜砚之不慌不忙的寻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端起之前递给闵二叔的茶,斯条慢理的饮了一口。
张仵作差点笑出声来,“不是甘草,也不是灵芝。”
银屏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姜砚之对着闵二叔拱了拱手,“闵进士公然博闻强记,过目不忘,小王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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