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生就是这德性[第2页/共2页]
倒是闵惟秀,白日里拔了垂杨柳,夜里就有旁的树倒了,如何想如何可疑。
闵老夫人昂首一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是说伤了腰么?如何跟下一刻就要断气普通?
闵惟秀瞧着屋子里氛围沉沉,眨了眨眼睛,猎奇的问道:“六娘如何哭了?产生了何事?”
闵老夫人深深的看了闵惟秀一眼,“五娘,说到这腰的事,祖母便要说你了,我们是王谢闺秀,讲究的是贤能淑德。那拔柳树,练武之类的事,还是交给你哥哥们去做吧。我们府中小娘子多,如果有甚么恶名传了出去,岂不是门面无光?”
闵老夫人还没有说话,就瞧见门口一个穿戴大红袍子的少年,酒气冲天的走了出去,一进门就指着闵惟芬的鼻子骂道:“我们武国公府的家业都是我阿爹阿娘打下的,小妹别说拔个柳树了,只要她乐意,连家里的房柱子,都随便拔,如何就丢了脸面了?”
大儿子刚出世的时候,她在闵家还没有站住脚,只得眼睁睁的瞧着他跟着父亲的法度,也成了一个莽夫,也是他有命,得了从龙之功,这才有了本日。
正在这个时候,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抬着一个软榻走了出去,闵惟秀扶着老腰趴在上头,小脸儿毫无赤色。
闵惟思一听,怒极反笑,“嗯,这么仁慈这么巨大的小娘子,黑漆漆夜里一个下人都不带,去跟踪太子,说出来真是动人啊!”
倒是斗鸡摸狗,眠花宿柳非常有天禀,乃是开封府老子豪杰儿狗熊,富不过三代的典范。
闵老夫人姓王,祖上也是王谢世家,倒是前些年战乱连连,这改朝换代比换衣服还快。性命如草芥,王家家道中落,她迫于无法,只得嫁了一介武夫。
“真正让闵家丢了脸的人,祖母不经验,逮着小五说,这是何事理?”
武国公府,松鹤堂,屋子里坐满了人,闵老夫人系着抹额,端着茶碗不说话。
闵惟秀摇了点头,“我腰疼得短长,阿爹给我正了腰,我便歇了,大兄去瞧我,我都不知呢。”
“我的儿,传闻你不好,怎地过来了?”
临安长公主同武国公,连同二房的闵文,一大早儿便被官家召进宫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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