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第3页/共3页]

“先苦后甜。”朱孝宁照实答道。

“果然是个呆瓜，公主姐姐描述真是得当非常。”张霓瞧他一副气急废弛样，哈哈一笑跑远了。

“她来岁就及笄了。”朱孝旻扯住了她袖子，但是很久才闷闷不乐地从口中憋出这么几个字来。

“宁姐姐，你瞧。”张霓指着窗下一株叶端浑圆，花瓣素净而有光芒君子兰，悄悄道。

朱孝宁听着里边人略为懊丧，宣称辞职，她忙拉过张霓退到院子后边去。待得人出了院子，她才出来，不过只瞥见那人衣角一抹流金色转过门洞便消逝不见。不过彦王进宫了，她猜也猜获得这定是彦王身边谋士。

寺中小僧虽看出她们不是浅显人家，却也没有过量打搅。朱孝宁便自在地寺中行走，抚玩墙上、穹顶上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