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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病人:妖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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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投膏[第3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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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唤栾栾前来,但是有甚拜托?”

“祝至公子说其身子不适,但又不便于此时多扰主家,故而只得先请二公子畴昔瞧上一瞧,视其轻重,再做决计。”

“再不然,……”五鹿浑一顿,脑内灵光一闪,再将诸人前后说辞于肚内好一番展转,吞口凉唾,低声轻道:“不然,便是那三人身不由己,行不由衷。于心有愧,自断后代出息;留书为证,免累子孙福祉。只是这般细思,若真感念旧主天恩,抚心自省,得樽需当鸣金,且将受制先太后一事明言便了;其怎反其道而行,得樽后即伐鼓,不日反戈为逆,乱了海晏河清?更不消说,钜燕老国主虽能诛贼于当时,治乱于恰限,实在是麦芒落针眼――巧极了;但其终是折了十名后代,国嗣虚悬,皇脉弱败。如此深仇,免得了三推六问,免不得吊拷绷扒。可那钜燕老国主呢,莫说将那三家家眷问罪下狱,就连罪黜抄没亦未实施。这般仁厚帝王,史上哪个多见?”

五鹿老见状,已然解意,缓收了眼风,沉声轻道:“不管如何,那隋老爷子终归已脱苦狱,随缘而去……”一言未尽,五鹿老口唇再开,转个话头,又再询道:“若那败家子不肯允我,非要离府自去,又当如何?”

听得此处,五鹿老身子不由必然,履尖往地上磨蹭两回,冷哼一声,挑眉自道:“听那宋楼奶奶口气,颇是不齿其夫所为,话里话外,似还抱怨钜燕老国主心慈手软。如此瞧来,废斥逼宫之罪,于她那边,怕是板上钉钉。”稍顿,五鹿老目帘一落,自顾自吃吃轻笑,“这三人……既然笃定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且便一往无前便是;箭在弦上,不成转头,一个个却只顾考虑后事,早早做好了一去不返的筹算,还将那旧主金樽好模好样供在祠堂,觉得佑飨……如此这般,桩桩件件都不是甚的好彩头,哪儿像是聪明人办得聪明事儿?”

五鹿老听得此言,两掌一对,拍个两拍,眉开眼笑。

“故而,你需先将以下说话一字不漏转与他知。”五鹿浑定睛,唇角一抬,且笑且道:“金樽之事既定,鬼神难改。虽不尽如人意,然奔骥不能及既往之失;我等诸人,亦已各展所长,皆出绵力。容兄求而有应,当依前诺,且助胥女人得宣氏下落为好。”

言罢,五鹿老稍一使力,撑身而起,顺手取了茶盏,自往门边踱了踱。

五鹿浑眉头一攒,面上仓促染了些苦楚神采,长长一喟,柔声应道:“你莫不是忘了,先前我便犹疑,容兄究竟是盼着他家金樽有字还是无字。想想方才祠堂以内,其最后那些个说话,怕是其自幼时,便为恶梦所扰。想来,那梦同其祖父亡身因果,大有扳连。”

五鹿老见状,稍一屏息,附耳向前,正听得五鹿浑一字一顿道:“令其出府之时,一并捎带上你。由你引着,速往我金卫比来一处暗桩,好生待着便是。莫要东不着边西不着际,萍蓬浪荡。至于何日回返宋楼,不日我自派人知会。”

此言方落,兄弟二人不由齐齐叹了口气,思忖多番,未见有解。

五鹿老听得此处,立时起家叉腰,脸颊一扬,得意应道:“早知其耳力惊人,栾栾便以当日薄山所习耳背之法应对。”

五鹿浑自感胞弟将半个身子搭在本身肩上,侧颊一瞥眼目前那玉质花颜,倏瞬又考虑起十年前小巧京那一场旧债业火,不消半晌,其已是喉头一紧,额上颌下,珠汗密布。

待得半晌,五鹿老已是不耐,啧啧两回,沉声询道:“兄长,你但是欲借此机,自宋楼奶奶那儿套些实话?”

“再有,尚需告他――金樽有貌,恶梦无形。”五鹿浑顿上一顿,眼风轻往五鹿老颊上一落,脑内一乱,似是猛地为那灼铁烧了肉去,呼喇一声疾将身子今后一撤,喘口大气,逃目再道:“人生原同一梦,梦中何异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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