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草杆[第2页/共2页]
前头是一块农田,已经收割得差未几了,一个老农坐在田边,端着粗瓷黑碗喝水。
他举起一根草秆,表示张春明这就是他的剑。张春明怔了一下,随即摆出起手式。
“老杜,我去跑一圈儿。”张春明镇静地从夏衫儿中间骑过,大声夸耀道。
张春明抬抬手恭称不敢,竟然有些脸红了,惹得老夫笑得更加欢乐。
他一跑起来,风声在耳边嗖嗖地,感受本身像是飞起来一样。
细细草杆并不锋利,却披发着锋利的寒气,倘若深切半寸,张春明马上就会性命不保。现在他满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血液劲力缓慢地在体内活动,刹时就达到了最顶峰。
当下是傍晚时分,橘红的落日正在沉沉落下,天涯铺满红霞。张春明剑走身动,带起几片落叶随剑飞旋,似有秋风浮起,野田树林飒飒作响。
“夏衫儿你受伤了?”张春明奇特地问道。
“哈哈,那又何妨,我师父说过,剑法到高深处便是无招胜有招。老丈这般境地,小子想求还求不来呢。”张春明被老农的豪杰暮年的氛围传染,出声安抚道。
“好一个无招胜有招,令师必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想必教的剑法也是极其不凡,且为老夫舞上一舞可否?”
张春明震惊地看着面前笑吟吟的老农,刚要说甚么,面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一套剑法舞毕,张春明欣然若失,总感受仿佛还缺了些甚么。
“小哥儿还会用剑呢?”老夫瞥了一眼张春明腰间别的长剑,打趣道。“老夫当年也是个用剑的妙手,可惜老了,剑招都忘得差未几了。”
路途悠远,夏衫儿对峙要与他们同业,分歧的是夏衫儿骑着马,张春明二人只能巴巴地眼馋着用双腿走畴昔。
老夫把茶碗放下,从背篓里取出一株稻穗用手搓下,剥开几粒,饱满的稻米在阳光下闪现出安康的乳红色。老农对劲地点点头,把生稻米扔进嘴里,嚼得嘎嘣响。
“小哥儿,见你舞剑,老朽心痒难耐,有一剑想请小哥儿见教如何。倘若不谨慎伤了小哥儿,还请莫怪。”老丈抱拳说道。
老农说着,眼神竟有些沧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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