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阙 清平乐·贪话零星兰焰坠[第1页/共4页]
“我不是他,这句话你不该对我说的。”
“哥!”
“抱愧……”
是南柯的声音!花葬骨转头,看到并肩走来的墨翟和南柯,喉咙里收回咕咕的声音,然后咧开嘴笑着今后倒去,有南柯在的处所他永久不会担忧会摔到,因为他晓得会被接住,这份信赖他也曾给过夙兰宸,给过薛槐,可获得的却只要叛变和伤害。
花葬骨没有话旧的耐烦,风刃扫过琴弦,回声而响,五弦齐动,无愧护主,竟是快过音刃,回到了薛槐手里,失了先机,便只能急攻了……
雪越下越大,也越来越冷,花葬骨的眼角有破裂的星斗,不等他眨眼已经被解冻成冰,花葬骨缓缓地抬手,掌心朝上,悄悄地招了招,已经是青年模样的月朗却越走越远,他的声音被风吹散,有些听不逼真,花葬骨垂着眸仔细心的听。
“实在,我一向都记得,那一夜的我被你断了四肢,做成人彘,你却迟迟没有要我的命,让我有机遇被师尊救返来。”
花葬骨垂下眸子,抿了抿嘴唇,雨水砸湿唇瓣,竟是比泪水还要咸涩几分,白发在身后流淌开来,落在水面上倒是不下沉的,只见一片红色覆盖了海面,很有些暮气沉沉的感受,遥眺望去,红色当中掺杂缕缕赤色,不知情还觉得到了幽冥界看到了曼珠沙华绽放的模样,迟来一步的薛兰焰被这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曾有幸见过花开盛景,人间最像便是如此了。
身后传来呼喊,花葬骨转过身子,小小的孩子还是他影象中,月朗儿时的模样,花葬骨点头不语,那孩子后退一步,似是长大了些,他又说。
“无妨。”
听到身后一声含混不清的声音,花葬骨转头,又差点破功笑出声来,薛槐的脸肿得老高,固然很快就消肿了,但那乍看非常风趣的模样还是让花葬骨笑弯了眸子,两人相对而笑,很默契的想要将这份喧闹持续的久一些,可惜事与愿违,时候向来就不等人……
“你是谁?”
“……是我,都是我做的,是我将你锁起来,是我放那些人出来欺侮你,香炉也是我扑灭的,你有恨,有怒,冲我来!他甚么都没做,为甚么要杀他,他是无辜的啊……”
雪后初晴,第一缕阳光晖映下来的时候,花葬骨把魂骨从身材里取了出来,连同镰刀斩空一齐丢尽了赤紫色的火焰里,薛槐体内残留的天道固然被他摈除洁净,还需求时候复苏,而薛槐的剑,名无愧,那但是六合间独一无二的神器,要想与之对抗,他也需求趁手的神器,他们之间老是要有一个先倒下的。
“……夙兰宸,在这六合间,你是最没有资格诘责我的!”
“谨慎了!”
花葬骨垂下眼,似是不敢再看,方才的滂湃大雨俄然就成了落雪,落在长长的睫毛上,添上一抹霜寒味道,花葬骨眨了眨眼,稠密的睫毛扑闪着,还是不发一语,迟缓且沉重地点头。
可他没有,他连悲哭出声都做不到,他是大道,是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诘责天道,这让天道颜面何存!
“他不该如此逼吾的……”
花葬骨自始至终没有抬眼去看薛槐,正如他不肯见月朗的拜别普通,他更不肯见这一世初与他暖和的薛槐,用天道无情的眼看他,那是最锋利的刀子,割在身上,钝痛不已。
薛槐接住薛兰焰倒下的身材,唤了一声,薛兰焰眨了眨眼,张嘴想说甚么,但是喉咙被一刀切开,神力跟着生命一起流逝,他甚么都说不出来,超出薛槐的肩膀,他看到花葬骨也在望着他,黑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歉意,转眼即逝,电光火石之间,薛兰焰甚么都明白了,他用力的抓住薛槐的胳膊,冒死的点头,他想和薛槐说不要做傻事,他想奉告薛槐这不是花葬骨的错,但是黑沉沉的天已经压了下来,最后一眼,薛槐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身材再沉进水底之前,他听到薛槐说。
请收藏本站:m.zbe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