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回[第2页/共4页]
“你对他们说,我先给他们一千两银子刺探你姑姑的动静,如果找到了你姑姑,我再给一千两!”王永富咬牙道。
刚巧王永富到炎府来拜见炎文贵时,他休了月假三天。守门小厮见是王姨娘的兄长亲身来拜见老爷,也不好劝止,而王永富抬手就塞了一两银子给那小厮,天然守门小厮不再推委,一溜烟儿跑着出来传了话。
王永富神采很欠都雅得摇了点头,随即叮咛车夫赶车归去。车轱轳“吱吱呀呀”的转动起来,王永富快速在心中策画着。他直觉炎文贵说得话有不铛铛的处所,但是细想时却又毫无马脚和眉目。
王永福听完有些愤怒的将手中烟杆在炕几上一磕,问了句:“那邬奎和程管事如何样了?”
洙阳农庄的一个陈旧院子中,王姨娘上身穿了件破褴褛烂的靛蓝色夹袄,底下穿了条补了补丁的褐色夹裤,脚上穿了双脚指都暴露来的布鞋,一头乱发,正在院子里的一口井旁洗着一大堆衣服。固然已经开春了,但客岁夏季被冻伤的冻疮还开着口儿。冰冷的井水一泡,钻心的疼。
但罗氏越是想要她死,她感觉本身越得好好活着。
“还算有惊无险……”王永富长长舒出一口气,重又拿起手中的烟杆吸起烟来,“只是可惜和那邬奎再不能合作了,一年下来少赚了很多银子呢。不过,现在我们家的买卖越做越大,邬奎的那点银子对于我们也能够说是可有可无了。这事情让邬奎和程管事送了命提及来倒是功德,今后我们再也不消担忧哪一天东窗事发,连累上我们了。”
等连掌柜一出去,王大元快步走到门边将门阖上,转过身急步走到炕边,一撩袍子坐到了王永福的劈面,抬高声音道:“爹爹,大事不好了!”
王永富起家向他行了礼,炎文贵让他坐下,本身也去书案后坐下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等着王永富说话。
王家固然和炎家也算半个亲戚,但王永富晓得在炎文贵眼里,并没有把他们这类商户人产业作亲戚看。本日能出来见本身,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公然,王永富酬酢了两句,便问:“炎大人,我妹子平常过年都要回娘家看看,本年却没有返来。大元来瞧他姑姑,府上小厮也不让他出去。我们一家人都担忧婉桐有甚么事,以是我忙完了手上的事就过来想见一见她,还请大人给个便利。”
王大元“嗯”了一声,直接向其父看畴昔,脸上很有些焦灼之色。王永富抬开端来扫了他一眼,随即将炕几上的账册合上,转脸对连祥说:“连掌柜,账没有甚么题目,你先出去罢。”
王永富瞪王大元一眼,“不准胡说!如果你姑姑真如你想得那样,他直接报丧就好了,用不着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以是我想,你姑姑或者是真抱病了,被送到甚么云州去了。或者是因为别的甚么事,给送到了一个我们不晓得的处所。对了,等我想想,能被送到那里呢?”
之以是炎文贵临时换了说法,还是因为他比罗氏要想得远,怕说出甚么搬到别院去养病,王永富定然要问是哪一处别院,到时候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说了是那里,王永富必定会去探听,这一探听不就露陷了吗?但是若不说,王永富必定会思疑,本身也说不畴昔。
“是如许,王姨娘年前染了时疫,因为怕府中的人都被抱病,以是将她送到定州一名熟悉的神医那边去养病了。”
王永福听他提起本身亲妹子,也是有些担忧。随即将玉石烟嘴儿从嘴中拔|出,下炕穿上鞋,将鎏金的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道:“这事儿怕是要我亲身走一趟了,你去叫外头的小厮套车,再备下些礼品和拜匣,我亲身去会一会我那当官的妹夫,问一问他到底是如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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