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低语[第2页/共3页]

九公子一怔，道：“你是说……”

九公子一怔，苦笑着摇了点头，道：“如果能够，我倒甘愿永久不要长大。”

沈素心也垂首道：“素心知错。”

琴姬轻道：“执剑一个时候，去吧。”

琴姬轻道：“如此，四位蜜斯，可否定罚？”

九公子又是思考了一会儿，道：“那曾开口过的女子，显是四女领头之人。她约莫是十五六岁，但尚未及笄，最多不过十五岁。京中已到年纪，但尚未及笄的贵胄女儿，只要梁国公沈府的大蜜斯、二蜜斯，宁国公路府的六蜜斯，靖宇侯府三蜜斯，汤武伯府十一蜜斯五人罢了。但同一家有两人的，只要梁国公府一家罢了。以是，那领头女子，想必然是梁国公府大蜜斯，数月以后才到十五岁生辰，尚未行及笄之礼的沈素雅沈大蜜斯，至于另一名，必是沈府二蜜斯沈素盈。”

七公子轻问道：“京中？这里间隔都城但是很远的，你为何如此必定？”

九公子一愣，点头道：“老梁国公夙来不肯攀龙附凤，他的孙女想必是不会进宫的。何况，皇……皇上已经年近四旬，而梁国公府的未嫁女最大不过十五岁，皇上近些年也并未选过秀女入宫……”

过了一会儿，七公子又轻笑道：“说来，那梁国公府多年来从未有过女子入宫。老梁国公也还罢了，一个嫡出女儿都没有，倒是他的子嗣统共有九个嫡女，也不知此中会不会有人进宫。”

琴姬又望向沈素盈，轻道：“二蜜斯去处，也是孟浪。对方皆有兵刃在手，你亦带有兵刃在身，玉箫剑法也已有所成，却白手对敌，轻敌之心可见一斑。轻敌之心不成有，不然，如果对方才气超出你料想以外，你可有机遇再出兵刃？”

七公子望了望九公子，道：“九弟，那四个女子，你如何看？”

琴姬走到沈素芬身前，轻道：“六蜜斯，你在对敌之时，并未犯下错误，应对也算恰当。但你脱手过分狠辣，虽无戾气，但却有股血煞之气。长此以往，必定走上歧途。你的剑法，好处应在速率、灵动，而非狠辣、绝情。”

七公子笑道：“莫忘了，沈府即将及笄的，可不止那位沈大蜜斯一人罢了。”

七公子笑道：“沈家蜜斯们，已经有即将及笄的了，与那人不是恰好相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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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琴姬却眼神非常奇特的望了望药先生的背影。

九公子摆摆手，轻道：“待兄弟们摒挡好，便上路吧，不必知会我们了。”说着，便钻回马车。

九公子亦是笑了笑，停了一会儿，又道：“提及来，那沈大蜜斯的气度非常高雅，进退有据，样貌也佳，倒是个良配。”

九公子想了想，轻道：“怕是京中哪家贵胄。”

沈素雅垂首道：“素雅知错。”

马车厢内，除了那九公子，尚另有一少年，与那九公子服饰普通的雍容华贵，但神采惨白如纸。他年纪比那九公子大了一些，约莫有十三四岁的模样。

四女同声道：“认罚。”

“这药姑姑……她的技艺，到底到了甚么境地？竟然能如此悄无声气的呈现在我背后……”望着药先生的背影，琴姬喃喃自语。

那少年，约莫应称之为七公子吧，轻咳两声，轻道：“不碍事。”

九公子顿了顿，又道：“何况她们的口音，是标准的都城口音。固然各地人都以仿照都城口音为荣，到处都听获得，但如此标准绝非仿照，必是在京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