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低语[第2页/共3页]

九公子轻叹一声，道：“重伤的六位兄弟扶上马车，待到贺州留下疗伤，留下充足银钱，令他们伤好后自行回京。至于罹难的……将他们尸身藏在隐蔽处，待到贺州，令贺州府衙派人前来收敛，送回都城……厚葬！其遗属，还得费事卞头领回京后摒挡了。”

九公子摆摆手，轻道：“待兄弟们摒挡好，便上路吧，不必知会我们了。”说着，便钻回马车。

七公子笑道：“沈家蜜斯们，已经有即将及笄的了，与那人不是恰好相仿么？”

七公子的双眼，抹过一丝赞美，又道：“那九弟看，她们是哪家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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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子想了想，轻道：“怕是京中哪家贵胄。”

过了一会儿，七公子又轻笑道：“说来，那梁国公府多年来从未有过女子入宫。老梁国公也还罢了，一个嫡出女儿都没有，倒是他的子嗣统共有九个嫡女，也不知此中会不会有人进宫。”

九公子轻道：“能猜出沈大蜜斯、沈二蜜斯两位，其他的另有甚么难猜的？别的两位，大些的介于你我之间，应当在十岁摆布。沈府当中恰好就有一名本年十岁的女儿，六蜜斯沈素芬。至于剩下那位最幼的，梁国公府中合适春秋的有三位，别离是七蜜斯沈素琳，八蜜斯沈素灵，九蜜斯沈素心。但是，沈府七蜜斯八蜜斯，乃是一对双生女儿，传说二人形影不离。但此时，却只见一名，与传说不符。那，这最后一名，必是沈家小女儿，九蜜斯沈素心了。”

眼看四个少女走远，那少年不由叹了口气，望望受了伤的保护头领，轻道：“卞头领，伤势如何？”

九公子发笑道：“夙来常例，我等除非放弃……阿谁，不然皆不成迎娶三品以上家门的嫡长女，那不成能的。”

卞头领道：“此前所余兄弟二十三人，方才一战，罹难七人，重伤六人，几近个个带伤，无缺的……独一三人。”

九公子一愣，点头道：“老梁国公夙来不肯攀龙附凤，他的孙女想必是不会进宫的。何况，皇……皇上已经年近四旬，而梁国公府的未嫁女最大不过十五岁，皇上近些年也并未选过秀女入宫……”

七公子望了望九公子，道：“九弟，那四个女子，你如何看？”

那九公子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其他兄弟如何样？”

沈素心也垂首道：“素心知错。”

七公子笑道：“莫忘了，沈府即将及笄的，可不止那位沈大蜜斯一人罢了。”

琴姬行礼，又道：“四位蜜斯，琴姬虽身份不高，但即为蜜斯们的剑术之师，该管一管你们。”

琴姬走到沈素芬身前，轻道：“六蜜斯，你在对敌之时，并未犯下错误，应对也算恰当。但你脱手过分狠辣，虽无戾气，但却有股血煞之气。长此以往，必定走上歧途。你的剑法，好处应在速率、灵动，而非狠辣、绝情。”

琴姬轻道：“如此，四位蜜斯，可否定罚？”

琴姬轻道：“执剑一个时候，去吧。”

七公子将话题转至他处，两人谈笑之间，甚是欢畅。

九公子坐在那人身侧，轻道：“七哥，身子可好些？”

七公子轻道：“那其他两位呢？”

七公子点点头，轻笑道：“九弟，你长大了。”

药先生不由轻叹一声，却并未再说甚么，与琴姬告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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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轻声打断道：“莫忘了，另有一个。”

九公子一怔，道：“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