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劝降[第1页/共2页]
白衣人道:“如果我承诺了呢?”
他回过甚,看着白衣人,安静的道:“时兄弟,刘某的存亡,便在你一念之间,你来决定吧。”
“你武功比我高,可你也别忘了,这武功是谁传给你的,他当初能传给你,毫不是让你卖国求荣,叛变本身的祖宗,去当番狗的喽啰?”
“这些年来,你与他亦师亦友,肝胆相照,名为师徒,实如手足,如此交谊,怕是人间罕见,如果你携这一身武功,投敌事夷,反屠我国百姓,他将成为千古罪人,以他赤子之心,必懊悔之极,毕生以你为死敌。而我呢,我引他见你,又该当何罪,我又有何脸孔立于斯世?唯有一死以谢百姓罢了。”
华铁胆怒道:“姓时的,你费了这么大力,就只是想向鞑子谋官么?”
“你可记得,当年他说要教你习武,举庄哗然,大家皆笑他异想天开,但是谁能想到四年以后,你便有此功力?这申明他没有看错你,你资质确切过人。但是他传你武功,看中的又岂止是你的天赋和悟性?他说你廉洁朴直,能于乱世当中,独洁其身,但亦轻易是以肇事,不习武无以自保,而当此内忧内乱之际,你武功练成,亦是家国天下之幸,这才教你这一身武功,是不是?”
白衣人道:“刘兄此话怎讲?”
长须男人道:“到得明天,屈指算来,也不过是四年罢了,你却已经身负绝世武功,名震江湖,当世当中,除你以外,料无别人了。是以你独走赤峰山,力擒四匪首之时,江湖上都不晓得你乃是当年的状元郎,更不晓得你实在是半途学艺,都觉得你是自幼在深山上习武,现在艺成下山。”
他一语出来,一人走了出来,朝白衣人施了一礼,把衣袍割了一片,扔在地上,走到华铁胆身边。他还没站定,又一人出列,看着白衣人,动了动嘴巴,也是没有说话,割了衣袍,也到华铁胆身边,两人一动,瞬息其别人都动,或是撕,或是割,都是依法炮制。
白衣人浅笑道:“杀了我,你有这个本领?”
白衣人道:“别再哄人了,世上焉有如许的功德,闭门家中坐,馅饼掉下来。想凭这几句话,就骗得我乖乖放人,未免太小瞧我了。”
蓝衣人道:“时小官人,我国与南朝分歧,我国取士,但求贤达,不问出身的。”
那蓝衣人道:“这个,华大哥此言未免不当,时小官人乃是世之鲲鹏,若能一展双翅,当遨游于九天之上,而在大南朝却被缚住双翅,行走尚且艰巨,何谈飞上九天?大丈夫生于当世,能尽展才调,实现抱负,岂不堪于冷静无闻,最后郁郁而终么?”
白衣人道:“那你想如何?”
众女相互看看,都难掩惊奇之色,沈丹墨天然也是震惊之极,刚才他救华铁胆那一手工夫,即使是内行,也晓得是极其了得的手腕,料来必是在武学高低了多年的工夫,没想到倒是去官之时,仍然毫无半分武力。以此人面相,去官的时候离现在应当只是数年,数年之间,学成如此武功,那是多么了得?
白衣人道:“恰是如此。”
白衣人怔了一怔。
华铁胆道:“但是你没说过要叛国投敌,是不是?”
白衣人道:“华哥这是明知故问,我不是说过了吗,此人是北国大官,把他抓来,便能够敲点银子给大师花,如此罢了。”
华铁胆道:“我呸!感兴趣,我可不想让人家指着我的脊梁骂我是条狗。”
白衣人道:“华哥,繁华繁华,唾手可得,你莫非不乐意?”
白衣人寂然道:“这美满是恩师恩德,若非碰到他,时某现在也仍然是一介墨客罢了。”
长须男人道:“现在多事之秋,内忧内乱,国有覆亡之危,民有涂炭之险。你资质绝佳,充足文武双修,且以我看来,皆可成大器,固然时下奸臣当道,不能为国度所用,但到国难之时,用人之际,不管在朝在野,皆可独当一面,为国度着力,挽救危局,保家卫国,我传你这身本领,上为国,下为民,并非仅为保你一人。他传你武功之前,跟你所说的这一番话,你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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