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狂妄之举[第2页/共3页]

白雪大吃一惊，仿佛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咬着嘴唇，看看沈丹墨，只是点头。侍竹侍菊也是一脸猜疑。

白雪道：“但是我记得，那江老寨主生前，自知不久人间，便成心将寨留与秦风，当时秦风似已崭露头角，四周一些寨主，纷繁表示担忧，修书与寨主，太多说此人志大器大，非池中之物，怕他四下兼并山头，如果他没本领，料来不致如此。此事寨主也是记得的。”

“是。”白雪应了一声，方要起家，那女声又道：“是了，姜老迈说，要你叫沈女人到他大帐里去……。”

白雪自发讲错，正欲说话，却听得

“他说：‘我神风寨犯了大罪，让天下豪杰到此发兵问罪，更轰动姜盟主台端，实是万死莫赎，罪不容诛，千错万错，错在敝师兄。但敝师兄向来为人仁厚，厌倦兵器，与世无争，自老寨主去后，敝寨一人未劫，一毫未取，休兵缷甲，以耕织为生，天下同道，应当都有所闻。’”

“唐泽西面有难色道：‘长辈不敢说这些事不是敝师兄下的手，但是如此一变态态，背后必另有启事，或非师兄本意。’我道：‘唐头领莫非以为敝师兄是受人主使不成，秦头领不是三岁孩儿，也不是笨拙之辈，倒是个有绝世武功的一寨之主，试问世上却有何人，能节制秦头领四出杀人？’唐泽西道：‘长辈不是这个意义，长辈只是感觉，敝师兄所为大违通例，定是受了刺激，白前辈有所不知，一个多月年，敝师兄曾闭关练功……长辈有个动机，会不会是练功之时，出了不测，令敝师兄走火入魔，丢失赋性，方致如此？’”

老莫插嘴道：“别的不说了，唐泽西这句话老子感觉有事理，这姓秦的一个月里犯下那么多事，一天触怒一两个山头，确切象是疯子所为。说不定当真是火候未到，强行闭关，引得走火入魔，迷了心性才做的呢。并且他所做的事情，神风寨里就连另两个头领在内，也完整不知情。”

那女声道：“你快点吧，我先归去覆命了。”

说到这里，看一眼老莫，只见老莫和诸头领都在点头。实在老莫自从返来以后，就没少说唐泽西的好话，还建议破了神风寨后，必然要招唐泽西入伙。

“提及来，通共就三个头领，除了一个受伤没好的，其他两个倒是都见了。”

白雪道：“你真的……”

世人均点头，本来大师对唐泽西就很有好感，听他说得如此有礼有节，好感进一步晋升。

世人尽皆点头。

白雪呆了一下，见礼说道：“拜见寨主。”见沈丹墨没转动，低声道：“快见过寨主。”

说到这里，却听有女声在外急叫道：“白女人，白女人在么？”

既然结局早已必定，挣扎也是徒劳，还不如让这颗心早死，少受一点折磨。

白雪道：“这个一定如此，当时唐泽西言道：‘长辈之意，请盟主临时罢兵，待统统弄清楚再行问罪。如确系敝师兄用心冲犯，那么长辈愿同担罪恶，该罚该杀，任凭公断，但是如果是被人勒迫，或者敝师兄习武走火，害了心性，那长辈恳请各位念在老寨主的份上，网开一面，部下包涵，如各位豪杰需求赔罪，长辈愿替敝师兄受罚，毫不皱眉。还请前辈将此言传达盟主，请他决计。不然两军开战，死伤不免，长辈若战，未免失了同道的和蔼，但若长辈不战，则又有失老寨主保寨之嘱，实是摆布难堪。’”

白雪道：“写是写了，但是正要交给老奴的时候，屏风前面有人说话了，冷冷叫道：‘慢着，把信给我。’唐泽西听了，脸上暴露吃惊之色，说道：‘师兄，你如何不好好养伤，又出来了？’我这才晓得，屏风前面的人，便是阿谁秦风，就见那唐泽西不敢方命，持了信走入屏风。只听那秦风嘲笑道：‘四十八寨，十万人马，你真觉得你这么客气，人家就等闲退兵了……’又听唐泽西道：‘师兄，你这是为甚么，为甚么要撕掉这信……’秦风道：‘重兵压境，以势压人，你犯不着跟他们客气，一句话就够了，叫他们带一句话归去，神风寨已做好统统筹办，想战的，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