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页/共3页]
崔九怀闻言,斜了钟文谨一眼,哼道:“听二奶奶这话,倒像你是个见过大世面的?”
与那些万事不睬,由着老妈跟媳妇打擂台的男人比拟,崔九怀还是乐意揽事的,这类毫不推委的态度,让钟文谨感觉他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便替他斟了杯茶。
崔九怀揉了揉眉心,说道:“此事你不必管,我自会与母亲说。”
“瞧二爷说的,我岂是那样势利的人儿?”钟文谨打了个哈哈,笑倪他一眼,抬了抬手里的茶盅,说道:“二爷若不吃,那我便自个吃了。”
提到了钟文谨,刘氏便没再同小刘氏演双簧,安抚钟文谨道:“此事怀哥儿媳妇你受委曲了,不过你可别怪怀哥儿,他向来是个知礼守端方的,再做不出与小姨子陈仓暗渡的事儿来,如果以心生芥蒂坏了你们伉俪的情分,可不就中了旁人的骗局?至于旁人,你且放心,我们永定侯府也不是好惹的,他们若不给个对劲的交代,我们可不罢休。”
这话的意义是你回绝一定有效,依王氏对郑七奶奶阿谁喜好程度,只要她朝王氏开口,王氏必会一口应下。
“唉,这可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小刘氏叹着气坐回自个坐位上,假作悲伤的抹起眼泪来。
虽有五爷崔九乐挡酒,但毕竟还是有挡不掉的,比方荣亲王等位高权重之人,崔九怀到底还是吃了些酒,散席后便没有再去衙门,坐了钟文谨的马车,一块回府。
东西取来后,刘氏将其赐给了钟文谨。
这事理刘氏又岂会不懂,不过是当着他们几个靠得住的人宣泄几句罢了,偏小刘氏要拆她的台,气的她没好气的在小刘氏胳膊上捶打了两下,骂道:“你要不大着嘴巴到外头胡咧咧,旁人怎会晓得我私底下说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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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白了小刘氏一眼,不提王氏,只说小刘氏:“看看你这张磕碜的老脸,快别糟蹋我的好东西了。”
因这会子屋里只要刘氏、王氏、小刘氏以及崔九怀钟文谨两伉俪,王氏内心还憋着气,又不平刘氏把拒婚小张氏的功绩全抢了,只低头捻动手里的佛珠不吭声,钟文谨作为当事人也不便说甚么,只好由小刘氏来接话了,她一边给刘氏拍背顺气,一边安慰道:“老太太这是气话了,我们府里拒婚,不过是因着她与怀哥儿命理分歧,可不是因为她不好,她若不好,郑家怎会再三再四的请媒人上门?”永定侯府瞧不上的人,郑家却当作宝,若传到郑家耳朵里,岂不打了郑家人的脸?
刘氏笑骂道:“不过上等的羊脂玉罢了,如许的东西我没有一箱子,也有一箩筐的,会为这点子东西睡不着觉?”
“那就好。”了了一桩苦衷,钟文谨表情颇好,端起茶壶来,重又帮他斟满茶盅,笑眯眯道:“辛苦二爷了。”
崔九怀伸手接了过来,说道:“吃。”
崔九怀平日里与自个说话,不是面无神采就是冷嘲热讽,今儿莫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竟为一件完整与自个无关的事儿向她道起歉来,的确让她“受宠若惊”,不由得抬眼朝他看去,见他头戴忠靖冠身穿绛色补服,白净的俊脸上泛着一层绯红,双眼莹润似有碎玉装点此中,竟比荣亲王府后花圃里怒放的桃花还鲜艳,惹得她打趣道:“这事儿原与二爷无关,那里能怪二爷?若真要怪,也只能怪二爷生的太好,那些养在深闺的小女人,通没见过甚么世面,可不就一见时照公子误毕生了?”
雨竹凑趣道:“这还是去大哥太太寿辰时刘三老爷托人千里迢迢从西宁送来的,看老太太都没舍得戴过,这会子给了二奶奶,怕是早晨要心疼的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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