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第5页/共8页]
统统回到了宿世的起点,又美满到达起点。
“这话该我问你,你这是如何了?”她眉峰修的极细,如一抹细韧横在眼上,给常日娇媚的她添了几分豪气,眼下她眉头拧起,更加显得气势凌凌。
崔沁因前次曲江园拔得头筹,在京中名声大噪,又因顿时要嫁给慕月笙,成为当朝独一的国公夫人,争订交友者甚众。
慕月笙的脑筋一片空缺,只怪这大半年来,他没少欺负她,现在她更加偿还。
自曲江园之过后,他整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因各路官员常常遇见他,都带着一种格外怜悯的目光。
崔沁已发觉他的反应,对劲地勾了唇,媚眼如丝地将他往回扯了扯,迫着他来瞧她。
“您尽管叮咛。”
待应酬结束,慕月笙撑着微醺的眸,回到了清辉堂,遐想宿世他不堪酒力,洞房之夜差点伤了崔沁,这一世,他独守空房时便日日纵酒,本日自是被灌了很多,却还算撑得住。
她衣衫半解,暴露颈下美好的锁骨,
祸不但行,恰好一起过的山匪无处可去,便筹算连夜劫寺。
崔颢瞅着这浩大的架式,不由头疼。
崔沁见状俏生生扑过来,从身后搂住他,
“你本日救她性命,我非常感激,可若论让她嫁你....”
番外8
慕月笙咽了咽口水,苦涩点头,“沁儿,你爹爹也是为了你好。”
他挥一挥衣袍,将身后喧哗撇下,一脚踏入喧闹的后院。
转眼到了八月初八,婚事停止得极其昌大,这一世有了崔父主持,国子监学徒齐聚崔府,二十来人铆足了劲要好好刁难当朝首辅,玩起了成语串龙,行酒令,猜诗谜等游戏,花腔层出不穷,慕月笙照单全收,热烈程度不亚于慕府。
“沁儿,你还年青,我们不急!”
嗓音已哑如丝绸。
“你喜好我的对不对?”
崔颢扭头见二情面义绵绵,难舍难分,一口血又是涌上心头,再是按捺不住,喝了崔沁一句,
她好难过。
他将新娘抱起上了花轿。
吃里扒外的丫头!
好不轻易过五关斩六将,到达婚房门口,便见一排新娘立在屋子正中叫他猜。
一边是男人泰山般的承诺,一边是不给圆房便不肯放手的娇妻。
慕月笙竟然不想碰她,如何会如许?
不准摸,不准碰,只给一次机遇,认错了便归去。
对上慕月笙竭诚的眼神,崔棣再没法将这句话当儿戏,他腰身不自禁颤了颤,差点要跪下来。
崔沁这才认识到不当,翘嘴嘟起,朝慕月笙丢了道对劲的笑眼,略有些羞怯地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脚虽触地,身子仍然挨着慕月笙站着,二人衣摆交缠,倚在一处,如一对璧人。
他微晃了晃神,迫不及待去寻那朝思暮想的人儿,绕过十二开有凤来仪的屏风,折入东次间,掀帘而入阁房,千工拔步床被红纱给挡住,清风浮动,轻纱摇摆,一如他现在的心。
“倘若你一年不碰我,那便得与我分床,于伉俪豪情百害无一利,如果叫母亲晓得,岂不指责我娇纵肆意,不肯奉侍夫君?再落到两位嫂嫂耳朵里,又该是笑话我,便是家中子侄也会看不起我。”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甘愿承认本身眼瞎,也不信,或不敢信。
崔颢真是鼻子都气歪了。
红光透过窗纱倾泻而出,清辉堂如蒸霞蔚,缥缈似天宫。
慕月笙被迫仰身,双眼紧闭,几乎呼吸不过来。
崔颢病都被气没了,蹭蹭踱步过来,负手瞪她,“你懂甚么,你先去后院,爹爹有话跟他说。”
秋光亮丽, 映托得慕月笙面庞生辉,阳光打窗棂直射, 于他月白的直裰下投下一束光晕, 他身后不远处恰是一廷柱,也被灿艳的光芒照得发亮,那光柱仿佛圈住他的身影, 将那昔日的端肃沉冷给悉数洗涤, 只剩一端倪如画谪仙般的男人,恍若从画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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