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找上门来[第2页/共3页]

廖大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如果让咱爹闻声了，看他不打断你腿。”

秦俊鸟俄然感觉尿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含混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畅服地尿了一泡尿。

野兔子被秦俊鸟追到了窝棚边上俄然停了下来，脑袋机灵向四周张望着。

“俊鸟，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冯孀妇说着翻了个身，含混不清地说了句。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秦俊鸟看了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熟谙，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阿谁袋子。

冯孀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明天如果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了。”

秦俊鸟的酒量很普通，之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次，不过喝的都未几。秦俊鸟勉强跟冯孀妇喝了半碗，就感觉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孀妇仿佛成心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满，说：“俊鸟，把这碗酒都喝了。”

俄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面前一闪跑过。

秦俊鸟一天这话，内心“格登”一下子，很不天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之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河水给冲毁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秦俊鸟就是不晓得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秦俊鸟轻手重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另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但是没等秦俊鸟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俄然，从枣树后传来一阵女人如有若无的哼哼声，秦俊鸟仔谛听了听，声音仿佛是从豆腐房里传来的，之前冯孀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男人身后就不开了。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实，从内里还是能看到内里的景象的。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孀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秦俊鸟俄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断。

秦俊鸟也端起酒碗，笑着说：“没啥，我这小我没啥本事，就是有把子力量，干这些农活也没感觉累。”

廖大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瞥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如何下猪崽子的啊。”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亏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出去。秦俊鸟模糊能瞥见冯孀妇正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肉峰正对着他。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理睬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冯孀妇一起身，从屁股拎起一个袋子扔在秦俊鸟的脚下，说：“我的话你听不懂，这个袋子你总归熟谙吧。”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手，女人就是再本事也生不出孩子来。”

冯孀妇一个女人本身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秦俊鸟帮手她就轻松多了。

当晚冯孀妇给秦俊鸟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这时，冯孀妇渐渐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秦俊鸟见状，仓猝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睡。

冯孀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沐浴，下次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