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歌儿,我想要你[第1页/共3页]
喘啊息声中,二人的衣衫已尽数剥落,秦牧眠吻上长歌的唇,那样霸道而缠绵,几近让长歌堵塞,长歌嗟叹一声,衰弱有力地唤他:“阿眠……”
长歌紧紧地搂住了秦牧眠。
秦牧眠回到房间时,苏离已将长歌送了返来,长歌正把玩着走马灯,在等他。
四人扒开人群进入,室内幕景可谓香艳至极,浓烈的脂粉味儿劈面而来,满地狼籍,桌上趴着几名宫女,衣衫混乱,嘴角有黑血流出,看模样,是中毒而死。
魏公公吓得跪地:“皇上息怒,主子马上就命人彻查此事。”
“我在。”他道。
穆天凰锋利的目光变得稍稍温和:“好好待她。”
“爱。”
崇华帝说完,便快步拜别,绿衣跟在他和夜贵妃的身后,分开时,深深看了秦牧眠一眼,表示他放心。
胭脂在沧浪王迷恋的目光中缓缓退了下去,沧浪王唤来一名宫婢探听,才晓得胭脂现在已入宫做了舞姬,崇华帝特地赏她一处宫殿,名唤牡丹宫。
众诸侯见沧浪王已无生命伤害,便各自回了本身房间。张宣刚将秦牧眠所宿院落的大门关上,便觉身后一阵风过,他本能地抽出袖中匕首向后挥去,却觉喉间一骨腥甜涌上,人已寂然倒地。
秦牧眠道:“王爷至心实意,牧眠也不能太太吝啬,事成以后,我会亲身将红啊袖送入王爷府上,了结王爷一桩心愿。”
“再说一遍……”
那宫女早已吓傻了,跪在地上直颤抖抖:“回,回皇上,奴婢,奴婢不知,奴婢不过是出门拿了壶酒的工夫,俄然就,就……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秦牧眠看着长歌:“说下去。”
“如何能够?”崇华帝皱起了眉,核阅了胭脂半晌,终是信了她已死的究竟,对魏公公叮咛:“将她好生安葬。”
“苏王爷但是来找过你?”秦牧眠问。
他说完,又去检察了胭脂,问太医:“这女子可有得救?”
长歌伸手探了探张宣的鼻息,抬头对秦牧眠道:“阿眠,他已断气了。”
穆天凰笑了:“岂止一面之缘,只是她已忘怀了,而我却还记得。”
沧浪王于衣袖中捏了捏手中字条,面上露笑,鬼普通。
秦牧眠亦住了步子,月光下的面庞看不见涓滴神采:“哦?她去找过你?看来是我太宠她了,真是更加胆小。”
月光下,他的喉间,鲜明有一枚银针。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
“歌儿,胭脂行动了。”秦牧眠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有些阴沉。
秦牧眠扭头看向他,二人目光相触,各有各的深意,最后却变成一抹会心的笑,在二人的唇边泛动着。
秦牧眠看向他:“花绍,闲话少说,先把他措置了。”
秦牧眠一副怠倦的模样,走在最后是天然,可穆天凰却似是成心为之。未几时,回万贤宫的门路上,就只剩下了他二人。
“你爱我吗?”
“再说一遍。”
而胭脂,无人问,无人管,再没了千媚楼头牌花魁的美艳。
长歌点头:“他带我去了一个处所。”
秦牧眠的脚步倒是未停,径直走到床边,将长歌放了上去。
“阿眠,那我何时去万梵刹?”
“这是如何回事,好端端的怎会中毒了?”崇华帝诘责沧浪王房内服侍的宫女。
长歌扯住他的衣袖:“阿眠,若我能活着返来……”
一丝黑血自他唇边缓缓流出。
“我爱你。”
绕过屏风,可见卧榻下的地板上瘫倒着两名宫婢的尸身,皆是衣不蔽体,床上则躺着敞露着胸膛的沧浪王,他怀中拥着的,竟是胭脂。他二人嘴角一样有黑血,中间立着一名太医,正为沧浪王施针,不过单看他的面色,中毒已深,怕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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