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2页/共3页]
虽不晓得这回他发脾气如何如此耐久,可等下次见面,就是全军都到达许县的时候了,届时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该消得不能再透了。
燕清重点存眷了一下李肃,公然见他走路仍然一瘸一拐的,说话的声音也有几分含糊不清,吕布听着极不对劲,还当众把他喝骂了几句。
只可惜,即便是在吕布权势最盛时也未获得与气力相婚配的重用与职位,他的陷阵营撑死了也就磕碜的七百余人,只对外号称一千罢了。
憋屈的又何止李肃一人。上峰不得晋升,他个做副官的也就止步于此。
副将却道:“将军此言差矣。叛当决,畏生退,何况吕布此人已将软肋送至将军面前,若要背叛,此时恰好是大好机会。”
之前太忙了,倒是真忘了这茬。
合主帅和贾诩,一共十二名将领分率十二支步队,携辎重分时亦分头向许县进发。
因吃过被敌军夜袭的亏,李肃再不在一样的题目上掉以轻心,是以亲身安排了两队人守夜,又去燕清地点的军帐中恭敬地问候几句,叮咛秦宜禄一番,才回到本身营帐,着人唤来他一贯信赖的副官。
接着骂骂咧咧。
副将笑道:“现那家奴顺风顺水,凭的可不是他那一身武勇,而是燕重光的战略。他对其极爱重仰仗,要不是事急从权,叫他做了将军的督军,常日是半晌也离不得他的。将军若当机立断,趁这天赐良机,立马派人除了那位智囊祭酒,再杀了不从的士卒,领这些兵马与粮草寻一豪族投奔,天下之大,将军又有哪儿去不得?定视将军为座上宾也!吕布再武功盖世,也如失了羽翼的猛虎,有勇无谋者不敷为虑,即便再仗着身蛮力冲撞,然为时已晚,又有何惧哉?
见到他那失了盔甲掩蔽,透暴露鼻青脸肿,又因神情狰狞而万分可怖的面貌,副将先是一惊,劝道:“将军莫怒,把稳隔墙有耳也。”
燕清很淡定地随他瞪,见他所率的军队都跑没影了,才慢悠悠地催马踱到李肃身边。
李肃刹时被噎住了,半晌才阴沉道:“纵使那家奴再可鄙可爱,一身技艺倒是盖世高强,有他在侧的董贼且敢安然横行霸道,诸侯雄师气势汹汹前来声讨,却都惧他威风豪猛,不得不避其锋芒。现他得了陛下钦赐的刺史之位,手头又收编了大量人马欲去述职,恰是威势最盛之时。我既不是他一合之敌,又不再得其信赖,更是势单力薄,如何伤得了他半根毫毛?”
身高足有九尺多,极显高大健硕的他一顶金冠束发,骑着毛色红如烈火的爱马赤兔,身着锃亮唐猊铠甲,外披崭新百花战袍,面庞冷峻刚毅,手持方天画戟,端的是器宇轩昂,眉宇间却满是腾腾杀气,似一樽刚被雕就出来的炼狱煞神。
一想到本身本日沦落到被当众唾骂的地步,他就对吕奉先那三姓家奴悔恨非常。最后他在董卓麾下久不得晋升,才自请去说丁原义子吕布来降,成果事成后,不但一步登天的吕布没半分表示,就连得了一员绝世虎将的董卓也只顾着东风对劲,不记得他这说客半分功绩,一晃几年畴昔,他仍然只是个庸庸碌碌的虎贲中郎将。
燕清滑头地冲他缓慢地眨了眨眼,还了一礼:“正所谓前人栽树先人乘凉,伏义却忘了最后对清施予的知遇之恩了。”
燕清有所不知的是,当他于某种程度上仗着本身是先知者,为吕布避去了很多难厄的同时,也埋下了数不堪数的隐患,却忘了留意这一点。
难怪见他如此意气风发,的确是桩大功德。
他双眉舒展,鹰隼般锋锐的眼神在精力抖擞的兵士上缓缓扫过,唇角仿佛不甚对劲地轻视一扬。旋即雄浑有力地高喝道:“高伏义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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