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典当旧事 燕儿窝心[第1页/共2页]
“这还用说?当然是要向当铺索债了!”
人在难处,再次想起刘飞燕的母舅,因而带着女儿厚着脸皮三次去找刘飞燕的母舅乞贷,刘飞燕的母舅拒不认亲,连数落带骂,轰出来两次,最后一次甩给五两银子,说再不见面。
“哈哈,你放心,我不跟他们打斗,我这小我最长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晓得如何样才气让奸商头疼、心疼、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吗?”
“破财!就是让他们破财!”刘飞燕不解,虞丰年解释说:“一小我能为了一枚小金锁昧知己做事,天然把钱看得极重,如许的人如果破了财,必然会茶饭不香,心肝脾肺肾无一不疼,燕儿你就等着看热烈吧。”
父女俩一看是枚铜锁,当即辩白:“掌柜的,你搞错了,我们典当的是一枚金锁,不是铜锁!”
刘老夫心疼小女,走投无路之时将刘飞燕叫在床前,把缝在衣服上的一个小口袋撕下来,从内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她。刘飞燕接过来一看,欣喜非常,竟是一个拇指盖大的小金锁。
刘飞燕告别父亲,带上金锁,赶奔十字街的“同福当铺”(注:宋朝当铺普通称为“长生库”、“质库”,为大师浏览明白,同一用“当铺”的名字,望不要挑礼、见怪,我也在学习),把金锁往柜台一递。
当铺掌柜姓丁,狗油胡、母狗眼,奸商一个,人称“叮出血”。就冲这名字你就晓得他的为人,是个逮住蛤蟆都想攥出脑白金的主儿。“叮出血”接过金锁,搭眼一看便晓得是货真价实的金锁无疑。
哪晓得“叮出血”眼一瞪:“胡说八道!你看看当票上所写,‘破铜烂锁一只’,那里来的金锁?”
此时站在临安府十字大街,刘飞燕望着同福当铺,便将旧事讲给虞丰年听。虞丰年一听心中愤怒,看来不管在哪个年代,奸商恶霸都无所不在。之前不晓得这些事情也就算了,现在晓得了,这么好的女人燕儿竟然遭到过如此委曲,当然不能善罢甘休!
“我管他是谁!别说秦府管家的小舅子,就是秦桧又如何?十三年后还是翘辫子……这个给你说多了你也不懂,总之,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他凶又如何?还咬人啊?毒蛇凶,我把它的牙拔了!豺狼豺狼凶,吃它们的肉,睡他们的皮!”
刘飞燕摇点头:“我不晓得!”
刘飞燕心中藏着一件如何的痛苦?本来,一个月前,刘飞燕与老父刘七一起卖唱,从汴梁逃到临安投奔她的母舅,按着地点找到母舅的家中,但是母舅一看两人如此境遇,翻脸不认人,还说他们是骗子,便轰出门去!
“燕儿,你那金锁值多少银子?”
可眼下,父女俩实在过不了难关,刘七思来想去,只得把金锁拿出来,要飞∧□,燕将金锁拿去当铺典当。
“那公子你要如何做?”
“公子,掌柜人很凶,他背后的大老板是秦府管家的小舅子。”
屋漏偏逢连阴雨,船破又遇打头风,刘七又急又气,传染风寒害了一场大病,不能出去持续卖唱挣钱。小飞燕只得变卖行李筹钱为父亲抓药看病,到最后当卖一空,卖无可卖,刘飞燕愁眉不展,毫无体例。
刘飞燕到底年青,不谙世事,只好带着三两银子回店,给老父抓药看病,没几天,刘七病愈如初!病好今后,刘七顾虑着典当的金锁,不赎返来对不起归天的老婆,也对不起待嫁的女儿。想要赎返来,却苦于没有赎当的钱。
燕儿说:“大抵能值十两银子,公子你要做甚么?”
刘飞燕顾虑重重:“您一名举人,这么做……好吗?”
刘七被调包了金锁,又挨一顿打,恶气难忍,昏倒在地,又大病了一场。刘飞燕乞助无门,只得暗气暗憋,将父亲送回堆栈,求医问药,剩下的钱全都花光,刘七的病才略略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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