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对不起，我可能没爱过你[第3页/共3页]

我决定去一趟西城。

“我想说，实在我们......”他俄然愣住了，不再往下说，但我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信息，模糊猜到他接下来要说甚么。

进屋以后他便坐在椅子上，看他并没有要走的意义，我问他：“都十点了，你还是快回家吧。”

他还记得我。

刘竞阳仿佛很严峻，他的手指一向翘起来又落下，落下又翘起来，并且看着我的眼神也不太对，像是有甚么话要说。

我在小镇上待了一个礼拜，把这个镇转遍了，我没有再去刘竞阳的烧烤店吃过饭，我不敢再见他，一见到他，那些陈年旧事都会涌上心头，但在我分开小镇的前一晚，还是决定去跟他道个别。

我到伊犁去看了程天涯当年从戎的处所，当然只能远远的望，并未靠近，看到那高高的墙，我乃至有种错觉，程天涯会不会就在内里，他在练习，正穿戴戎服走正步，嘴里喊着宏亮的一二三四，英姿飒爽，一如当年阿谁少年。

“没事，走吧，我送你归去。”

我拿起包回身走，他忽地叫住我，然后现烤了些羊肉串，像前次一样把包子在微波炉里加热，随后往一个保温桶里装了些汤，他把这些给我，说：“拿着路上吃。”

结帐以后，我刚走一小段，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转头看去，一群人围在那边骂骂咧咧，另有个男人在用脚踢甚么东西，我走上前去，稍稍挤进人群中一看，惊呆了，中间躺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小男孩，他额头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