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贺礼[第2页/共3页]
何晏之惊得忙不迭将衣衿合上,陪笑道:“方才不经意间想到宫主,竟有些情不自禁。”
他话还未说完,杨琼的五指已经狠狠扼住了他的喉。杨琼气得面色乌青,连指骨也咯咯作响,切齿道:“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拧断你的脖子!”
何晏之忙道:“宫主就饶过我此次罢。”他尽力陪着笑,“杀人不过甚点地。我何晏之就是您手里捏着的一只蝼蚁,宫主您有好生之德,就请抬贵手放晏之一条活路。晏之此后定然日日供奉宫主的长生牌位,遥祝宫主年年福禄,岁岁安康,子孙万代,永享繁华……
何晏之还想往下说,脸上却结健结实挨了一记耳光。杨琼面色阴霾喝道:“闭嘴!”这一掌实在短长,何晏之只感觉脑袋一下子大了三圈,嗡嗡嗡地作响,还没反应过来,杨琼的手指已落到了他的咽喉处,正一点一点地收紧。
杨琼冷冷看着衣衫不整的何晏之,抬起脚尖点在何晏之的胸口:“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疯子。”他的脸上闪现一丝讽刺,“你说,我如果一用力,你的心会裂成几瓣?”
本来有个沈碧秋也就罢了,现在又来一个何晏之,实在是……防不堪防!
杨琼望着他:“我正有一件事派你去做。”他从榻上拿起一张红笺,淡淡道:“江东沈氏和关中柳氏下个月联婚。沈眉的独子沈碧秋将迎娶柳家大蜜斯,你便代九阳宫送一份贺礼畴昔罢。”
杨琼不语,复尔冷哼了一声:“巧舌令色!”他的目光落在何晏之敞开的衣衿上,“彼苍白日,衣冠不整,那里有君子之风?若再让我见到你这般模样,便扔你去暴室面壁旬日!”
杨琼勃然大怒,拍案道:“猖獗!我是宫主,还是你是宫主?竟敢置喙我的决定!我便是将全部九阳宫送给沈碧秋,也轮不到你来经验我!”
萧北游却梗直了脖子,一双通俗的眼睛狠狠盯着杨琼:“我看是大师兄难以忘情于沈碧秋罢。那姓沈的只是说了一句‘喜好’,你便巴巴地把剑送畴昔,还找了一个和姓沈的长得差未几的伶人养在身边。师兄既然如此自轻自贱,为何不自荐床笫……”
杨琼一愣,背转过身,沉默了很久,方道:“你只需记着,我是九阳宫主,你是我的右护法,便是了。”他又顿了顿,“我一向把你当兄弟,至今未变。但是,你也记着,不要触及我的底线。听明白了么?”
萧北游捂着脖子一阵咳嗽。杨琼斜睨着眼睛看着他,冷冷道:“你不要觉得我不晓得,你老是到处难堪何晏之。我再次警告你,何晏之是我的人,非论今后如何,我现在对他很对劲,他是一个很合格的影子。如果再让我发明你对他作任何小行动,我毫不会轻饶了你!”
他的手指越收越紧,何晏之的呼吸短促起来,面前的人影也变得模恍惚糊,鼻头一热,一股鲜红的血流了下来。他悄悄烦恼,心想本日是躲不畴昔了,定要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念及于此,悲从中来,眼底便滴下泪来。
萧北游进入水榭的时候,杨琼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软榻前用绸布细细擦拭着一柄长剑。萧北游远远看着他,只感觉面前的男人丰神漂亮,不怒而威,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但是,一想到他与那何晏之之间的各种,却好似如鲠在喉。
杨琼面沉似水:“胆敢诽谤宫主,本就是极刑。”
萧北游点点头,眼中竟滴下泪来:“师兄,你甚么时候变成这个模样了。记得我们小时候,你对我多好哇。为甚么现在对我连个外人都不如啊?师兄,阿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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