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牛痘[第3页/共3页]

裴清殊点点头，却听玉盘笑道：“奴婢本年都二十了，哪还美意义让殿下叫一声姐姐。”

比拟起有些盛气凌人的玉盘, 玉栏看上客年龄小些, 为人也驯良很多。见裴清殊话未几，玉栏便主动先容起本身来：“奴婢本年十六岁，进宫有五年了。起初在家时，有个弟弟同殿下差未几大。想是因着这个，淑妃娘娘才叫奴婢来服侍殿下。”

换好衣服后，裴清殊便牵着孙妈妈的手，跟着玉栏一道往淑妃地点的正殿走去。

裴清殊越看越感觉奇异，这小德子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他想吃哪道菜，只要瞄上一眼，还甚么都没说呢，小德子就会跑去给他夹。一顿饭下来，主仆之间仿佛已经构成了某种默契。吃到最后的时候，还没等裴清殊有所表示，小德子便已经主动给他夹了他想吃的菜，不愧是在宫里头摸爬滚打，看人眼色长大的。

玉盘在琼华宫的职位虽高，可说到底不过是个宫女，靠淑妃的脸面活着的。裴清殊再如何落魄，也是个皇子，他不能把姿势放得太低了，不然只会更加让人瞧不起。

两个贴身服侍的小寺人，裴清殊倒是都记着了。一个是刚才帮他布菜的小德子，已经在裴清殊心中留下了深切的印象。另一个叫小悦子，比小德子小两岁，本年才十岁，脸上瞧着还稚气未脱呢，就已经对宫里的环境非常体味，能够独当一面了。

玉栏应了一声，叫人去了。

裴清殊摇点头道：“把娘娘分给我的下人都叫来，认认人吧。”

裴清殊“喔”了一声，忍不住有点儿脸红。要装小孩，可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