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尘往事[第2页/共3页]
江后笑了笑,道:“凝儿这孩子聪明灵巧,哀家打小就喜好的很!”
那摇椅上的人抬起一只手,冲他摆了摆:“不见,那高老头子还没老夫健硕呢,竟然跑来看老夫,笑话,你就跟他们说,老夫已经病的不省人事了,他们的情意等老夫醒了便领,让他们莫要为老夫迟误了公事,都归去吧!”
“多谢太后夸奖,小女实在是受之有愧!”
“玉姝这孩子和皇上豪情最要好了!”
……
……
冗长的宫道,夕照将一个踽踽独行的身影拉长,十五年前的鲜血像一条流之不尽的河,他还记得,当年那些血迹和墙面上的那些班驳着魔似的符合在一起,现在还能抹掉吗?这些年来,他谨慎翼翼地趟着河走,旧人的灵魂常常呈现在背后的暗影里,惊得他寝食难安。放下,放下,两百人,放下比提起来还要沉重。
“……”
退朝时,雷公公传来太皇太后的懿旨,召江丞相去慈和宫,几个前来驱逐的侍卫见丞相大人有气有力的模样,直接就着那太师椅把他给抬了出去,群臣目送着那消逝在地平线上的一摸惨白,神情不由哀伤而庄严,自古以来,凡是一颗灿烂的相星陨落,几近都能牵涉出莫大的感慨,不免让人深深扼腕。
第二日,早朝,小天子仍然无精打采地盯着某处发楞。江相回野抱病去了。早朝过后,雷公公又携着太皇太后的懿旨来到朝堂,当众宣读召上官景赫去慈和宫。群臣不免测度起来,这连续两天,太皇太后把两大辅臣前后召去,究竟意欲何为呢,哎,这位太皇太后从不垂帘听政,这就断了朝臣察言观色的后路,可她对朝廷的影响倒是无所不在的,百官都对此心知肚明,想起当初立新帝的时候,秦孝肃王提出阿谁江后垂帘听政的建议,大师都还惶恐,惊骇有朝一今后宫干政,外戚擅权,可这十几年下来,小天子垂垂长大,外戚不但没擅权,江后的仁慈和偶尔提出的一些对社稷无益的主张越来越遭到朝臣的尊敬和拥戴,她对小天子的珍惜世人有目共睹,底子不消再担忧她会夺小天子的权,眼看着朝堂越来越腐败,一帮子朝臣又开端垂垂仰仗起她来,这点倒是当初未曾想到的。
丞相府,一个身影吃紧地穿过回廊,到了绝顶那座小亭子里,对着那摇椅上枯干的人影禀报导:“相爷,礼部尚书高大人,吏部尚书曹大人,刑部王大人,在外求见,说是特地来看望您的病!”
上官景赫受宠若惊,捧起茶来,喝了一口,便又放下,静待江后下文。
“是!”上官景赫额上有细汗沁出,不动声色地持续和江后“闲话家常”。
张云跟在上官景赫上了马,跟着一声气壮江山的“驾!”一阵痛痛快快地踢踏声消逝在路的绝顶。
慈和宫。李攸烨即位后,先帝皇后戚氏被尊为皇太后,本应搬家慈和宫,但她以过惯了清冷孤寂的糊口,不料再入喧哗尘凡为由,推让不往,江后便命人另辟清净别院供其居住。如此一来,江后便也没有迁宫,还是在慈和宫住着。诺大的皇宫不竭有人补葺,宫女和寺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慈和宫还是老模样。
江后还是端着一杯茶,对着坐鄙人面的上官景赫说道:“烨儿本年已经十五岁了,哀家没算错的话,凝儿这孩子现在也有十五了吧,现在玉瑞能有本日盛况,全赖上官将军和江丞相的帮手啊!”感慨之色,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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