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戒断[第2页/共3页]
老大夫高低扫了他一遍,慢吞吞地说:“……倒也不是全无消解之法,只是……”
傅深却俄然松开他,侧身探出床外,往床头香炉里填了一把香。
这回傅深没有立即答复,而是扭头看了严宵寒一眼。
用过午餐, 傅深看严宵寒精力不好, 又哄他睡了个午觉。睡醒后两人才一道出门,去找阿谁明天替他看诊的老大夫。
此物原身是种着花成果的植株,相传是前朝天子梦游月宫时嫦娥所赠,常于中秋之夜盛开,故名“秋夜白”。花朵洁白如雪,果实研磨后如牛乳,服之令人身材暖热,如痴如醉。秋夜白果实汁液粗制后呈浅棕色丝状,可用烟枪吸食,精制的秋夜白则呈棕色半透明块状,近似虎魄,纯度更高,药效更强,研磨成粉后只消取一点在火上烤制,就会披收回令人迷醉的异香——这一类就是严宵寒他们在京中发明的“白露散”。
他们一起走进医馆, 傅深固然戴着斗笠, 架不住中间另有一个严宵寒,还是走到哪儿被人盯到哪儿。老大夫更是目光暴虐, 见两人相携入门,一语道破:“你们二位是一家子吧?”
严宵寒把头埋在他颈侧,一阵闷笑。
那人在他丹田处点起了一簇火苗,越烧越旺,却并不肯在此时便屈身相就,那带着茧子、不算纤细柔嫩却非常工致的手一一拂过他周身几处穴位,力度适中地按揉,如同按摩一样揉开了他生硬的肌肉。
他感遭到怀中人在不断颤抖,低声问:“现在甚么感受?”
被他这么一说, 严宵寒眼底也暴露一点笑意,道:“谢您吉言。”
老大夫点头:“秋夜白这东西,就比如放贷,你借了钱纵情华侈,还的时候就要抽筋扒皮。老夫劝你做好筹办,药瘾犯起来可不是平凡人能受的住的——如果然那么好戒,何至于满大街都是倾家荡产的病鬼?”
不幸中的万幸,严宵寒在溪山村遇见的只是村民粗制的秋夜白,扑灭时杂质很多,药量不算大;如果然的点儿背碰上精制的白露散,他在屋子里关了那么久,别说爬起来看病,恐怕现在人都脱了形了。
“没事,别严峻,”严宵寒拉过他的手按在本身心口上,让他感受着逐步快起来的心跳,“发作了……唔,还勉强能够忍。”
严宵寒盯着他的行动,慢半拍地问:“你放了甚么?”
傅深一手环着他,一手富有挑逗性地在他周身游走,指尖蜻蜓点水地划过后颈、腰间等敏感地带,又钻入衣衿之下,在温凉枯燥的肌肤上流连,精密的亲吻落在严宵寒的颈侧和耳根,他像是安抚,又仿佛诱哄,用动了情的沙哑嗓音在他耳畔道:“没干系,顿时就让你热起来。”
笑着笑着,他俄然很轻地“唔”了一声。
老大夫凝神号脉,半晌后收回脉枕,对严宵寒道:“我今早就跟这位公子说过,服食秋夜白而致成瘾,用药是治不好的,只得靠本身戒断。你还年青,恰是身强力壮的时候,这药虽耗损了些精力,疗养一阵也就好了。何况我传闻你是误服,既有戒药之心,只要能忍的住引诱、吃得了苦,一年半载后总能戒掉。”
“一点无伤风雅的催’情香。”傅深唇角一勾,过于凛冽的俊美被笑意硬化,变成比缥缈香气更旖旎的引诱。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本身的衣服,凑畴昔亲在严宵寒低垂的视线上:“来,这回给你尝个更甜的。”
借着袍袖讳饰,严宵寒握着他的手,道:“你没中过药,我现在倒是能了解一些了。人生多苦,一旦体验过极乐,就再也忍耐不了此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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